赖猫儿。”
吴关和闫寸对视一眼,似明白了什么,但谁也没说破。
闫寸转向吴关,继续道“对了,昨晚还有个意外收获,刘伯找着了,就是死在环彩阁的刘员外,他家管事的。”
“知道。”吴关点头。
“不过,我想着,最要紧的还是名单上的人,我得继续搜捕,你就在这儿养着吧,若是病好些了,闲不住也莫往外瞎跑,可以去审刘府那案子。”
这一波,算是把吴关安排得明明白白。
“其实……”
吴关的话没说完,有皂吏在屋外通报道“宫里来人了!还是上次来的那位,还是找闫县尉和小郎君。”
闫寸起身出迎,齐公却已进了门。
“你们可立了大功一件。”齐公道。
他紧赶两步上前,按住想要起身的吴关,道“一来就听说你病了,你这身子也忒瘦弱了些,不像咱们大唐男儿,回头让宫里的医师来瞧瞧,好好调理一番。”
谢过齐公,吴关又问道“说来羞愧,这次我们虽叫醒发现了心怀不轨的嵇胡残部,可太子让我们抓捕的人却一个也没抓到,哪儿还敢居功。”
“人不用抓啦。”齐公道“两位贵人,就等着升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