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伯的嘴巴张了张,又张了张,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那是一种被人全方位碾压后的认命服输。
许久,刘伯叹了一句“空欢喜一场。”
本已挣扎着半蹲起身的他重新坐回了熊掌上。
“你知道被我抓回去就得死,这是认罪了?”闫寸道。
过度干渴饥饿,刘伯已流不出眼泪了,他垂着头道“不认还能怎么样?我贪了主家的钱,最后死人的事总要算到我头上。
你们那些拷打人的手段,我可熬不住,一样都熬不住,进去我就得全招。”
“你这意思,我们还冤枉你了?”
“本来就是冤枉!”刘伯坚决道“我没杀人!”
“出去再说吧。”闫寸仰头观察着洞顶的木板。
洞是圆的,洞顶盖着一块圆形木板,木板中心有根轴,轴的两端搭在地面的凹糟里,如此就成了一块翻版。
只要有东西踩上,木板失去平衡,就会翻转,将上面的东西漏下来。
木板反正两面都粘了大量腐叶,如此一来,无论如何翻转,这处陷阱都不会被发现。
洞足有两人半高,闫寸站在熊身上,高举双臂,距离洞顶依然有近一人高的距离。
“爬不上去,我早就试过了,”刘伯道“不过现在有两个人,不如你抬着我,待我爬上去了,再将你拉上去。”
闫寸撇了撇嘴,意思是你咋不把我抬上去呢?
刘伯看出了闫寸的戒备,解释道“我都三天没吃东西了,你看我这个样子,能抬动你吗?”
“那你就拽得动我了?”闫寸反问道“你出去,撒丫子跑了,我追到这儿不白费劲了吗?”
刘伯哑口无言。
“谁也别算计谁,我有个办法,咱俩都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