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闫寸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能查出是谁黑了钱吗?”
“麻烦啊,刘家的生意不小,账目繁杂,我只匆匆翻看了几眼,不过店内留了两名能干的书吏,他们专心查账,三天内应该会有收获。”
“好,卢家跟东宫的关系,打听到了吗?为何卢家能请动东宫的医师?”
“你也忒心急了,”安固道“那可是东宫,托人打听不得花时间?你这儿前脚刚交代完,我后脚就得办妥,我是神仙啊?”
“也不知谁说自个儿是‘京城官人谱’,还要把眼睛赔给我。”
“哎我说闫县尉……”安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闫寸以指关节敲了敲盛放药丸的木匣子,“咱俩谁求谁还不一定吧?”
安固立即堆起了笑脸,“我求你行不?你知道这东西一粒能卖多少钱?数十文到数百文不等……”
他没将话说完,只笑呵呵地看着闫寸。
闫寸明白他的意思,嘱咐道“小心行事,莫被人抓住把柄。”
“哈哈,老规矩,卖了钱咱们五五分。”
“我求你打听的事,上点心,有消息了……”
“放心,有消息了第一时间给你报信儿。”
在闫寸这儿吃了定心丸,安固肥肉乱颤地爬起来,去张罗卖药丸的事。
闫寸决定去见见从卢府带出来的小郎君。
穿过典吏衙大堂,看了一眼屋角的水漏,已是未时一刻,闫寸这才想起从昨晚忙到现在,晨食都忘了吃。
走进监牢时,见几名狱卒凑在一起就着胡饼下酒,闫寸更饿了。
他将随身所带的二十余枚铜钱全摸了出来,递给迎向自己的狱卒,道“我去看看伤号,麻烦兄弟去买几张胡饼,再来一盘拌野菜,一翁酸梅汤,剩下的钱,我给兄弟们添菜。”
狱卒赶忙推辞“您有什么吩咐,支使一声就是了,不必……”
“莫推让,按我的吩咐办。”
闫寸已经走到了卢家小郎君所在的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