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心里甚是佩服,不禁感叹着。
桦帝强忍着,故作肃严道:“从今往后,这侍候早晚更衣,就不再是姜公公的事。”
“啊!”赵子衿呆呆猛眨双眼,茫然问道:“那,那谁侍候陛下早晚更衣?”
“你不是我的王后么?”桦帝眯着眼,“自然由你侍候我喽!”
赵子衿后退着,急忙摆手,愁眉苦脸道:“陛下,我笨手笨脚怎能侍候你呢?还是姜公公好,毕竟侍候先帝多年”
“我觉得还是子衿好,连这么繁重的锦服都能卸下,子衿果然心灵手巧,甚得我心!如此,舍你其谁呢?”桦帝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把她堵的哑口无言。
赵子衿不服气地嘟着嘴,却颓然低下头沉叹,她能想象往后每天早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侍候他穿衣,可一到晚上,她又得晕头转向地卸下他的衣裳。光想想,她都能惊了一身汗,果然,帝王的女人不好当!
桦帝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挑挑眉,微微笑道:“今晚的衣服特殊,往后就简单了。”说着,来到她面前,掠起亵衣袖口,边伸手边说道:“来,让朕为王后更衣!”
“什么?”赵子衿吓了一跳,却被桦帝一把揽住腰,搂在怀里,凑近她眼前,慢悠悠道:“王后不知道么?大昼皇室的规矩?”
赵子衿惊慌地摇摇头,已经被他唬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耍与我携手白首,相伴一生?”桦帝一本正经的吓唬她:“你若不让我为你更衣,尤其新婚之夜,极为不祥,只怕日后难以交心!”
赵子衿急忙点点头,表示她愿意顺服,可桦帝的手刚触到她的衣领,她已羞红了脸颊,仓皇闭上眼,浑身僵硬着。
桦帝原本只是玩笑,故意打趣,却看到她慎重而羞答答的脸,心里倏地涌动着难以言语的异常感觉。他疼惜地松开揽着她腰间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为她把同样繁重的锦绣嫁衣卸下。
待赵子衿徐徐睁开眼,触目他一脸柔情凝视的眼眸,心头一震,娇羞地低头。却发现她身上也只剩白色亵衣裤,顿时,惶然掩面,不敢面对他炽热的目光。
桦帝紧紧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
赵子衿心里猛地怦怦直跳,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桦帝松开紧拥的双手,轻轻掰开她掩面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脸上移开。待她那张娇柔俏丽的容颜完呈现他的眼前,他低首贴近她的鼻尖,渐渐移到她的唇瓣。
刚刚触碰,赵子衿惊慌失措地推开,趁他呆愣之际,一跃跳上床,扯过艳丽的被褥,一头扎进去。
桦帝怔忡片刻,方才回神,他无奈地抚额苦笑,他居然被自己的王后拒绝了?而且在新婚之夜?
赵子衿扎头钻在被褥里,许久不见动响,她心里既纳闷又忐忑不安。实在憋不住,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被角,慢慢地探出半个脑袋,扑闪着一双骨碌碌转的眸子望去:咦!人呢?
赵子衿望着空荡荡的床前,一把掀开被子,却触目身边的那张俊逸的脸庞。
他什么时候上来?竟悄无声息地躺在她的身边,赵子衿惊啊一声,还来不及蒙上被子,桦帝一把捉过她的手攥住。
赵子衿慌忙挣扎,却被他拥的更紧,一番纠缠,俩人都气喘吁吁。
赵子衿感到自己的心都要崩腾而出,如打鼓般直捣得她浑身颤栗。
桦帝轻抚她的颈部,她如触电般一震,慌乱地惊颤着:“啊!不行!不行!”
桦帝的手僵住。
“你不能碰我!”赵子衿得以空隙,急忙喘了喘气,噘着嘴,问道:“你忘了吗?”
“什么?”桦帝疑惑地蹙眉。
“若姐姐呀!”赵子衿脱口而出:“你喜欢的人是若姐姐!”
瞬间,桦帝的脸沉下了来,难看至极。偏偏赵子衿还理直气壮地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