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注意到白羊与那些大内卫士戒备的眼神,冷漠的表情,王寅武的心彻底凉了,哪里还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咽了口唾沫,求生的本能,促使王寅武争取着最后一丝希望:“能不能,让老夫再觐见陛下,我有要事禀报!”
此时王寅武的窘态,让白羊心中升起来了一些不屑,怎么都是一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励志典型,王寅武的事迹白羊也听过,十年的武德使生涯,又是何等风光,今夜看来,怎么如此不堪。
面对王寅武希冀的目光,白羊语气更加生冷,道:“陛下诏令,即行!”
说着,手一挥,两名卫士出列,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一段白绫,其意何其明显。见状,王寅武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两眼也似乎失去了焦距,嘴里喃喃道:“终究难挽,早知今日,我何苦坦白”
说着,认命一般靠在那里,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当然,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在两名卫士的“帮助”下,王寅武本能地挣扎几许,嘴里“嗬嗬”作响,很快,一切归于平寂。
“将军,解决了!”卫士汇报。
“确认死了?”白羊似乎有些不放心。
“确认无误!”卫士很肯定。
白羊这才点了点头,转过身,看向已经魂不守舍、战栗难安的王玄真,澹澹道:“王都知?”
“在!将军动手吧!”毕竟是王寅武亲信中最能干的人,尽力地压制着心头的不安,深吸一口气,拱手道。
见状,白羊破相一般露出了点笑容,从腰间取下一个水袋递给他。王玄真接过,闷头便饮,但很快呛了出来。这,只是酒。
白羊则轻笑道:“如此寒夜,让你暖暖身子,陛下的意思,王司使今夜是暴病而故,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