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内敛得多,不会像我这样有时候高兴莫名其妙,有时候崩溃狼狈又在一瞬之间。
由于我实在没办法拒绝,甚至可以说是积极配合,安先生把婚礼准备得顺理成章。我和安先生并不喜欢高调,婚礼要简单而温馨的,邀请来我相知的朋友,相爱的亲人。所以我们没有请婚庆公司,一切婚礼的策划由安先生和我们的朋友负责,场地就选择我和安先生都喜欢觉得有意义的地方。
我理想的婚礼圣地是塔希提岛,我之前拍摄取景的时候偶然间去过那里一次,在那里最干净、最宁静的山岗中,我曾经在蓝色的星空下看到过想象中的安先生的脸。回来之后,我将那次的影展称之为“最靠近重逢的地方”,而安先生恰好也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塔希提岛中的那座不为名的小山岗,对于我来说是上帝之手安排他与我遇见,我也曾像安先生说过那个地方对于我的意义,可安先生理想的婚礼圣地是魁北克城的枫叶林,但是安先生不说,他固执地喜欢,就谁也没办法改变他的决定。
我们曾经为婚礼的场地争执不下,各不退让,最后我的朋友他的朋友实在对我们忍无可忍,逼迫我们给个肯定的答案。
“听谁的?”他们问我们。
安先生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安先生一眼。
我说“听他的。”
“婚礼进行曲你们选好了吗?”他们又问我们。
我看向安先生,安先生也看向我。
我说“听他的。”
“嘉宾名单?”
“听他的。”
那时阳光透过窗台,拂过香草玫瑰花,落在眼睛的皮肤上。我看身边的安先生,他身上有光,神色坚定,让人向往。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呢,他说喜欢你就欣喜,他说结婚你就敢承诺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