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泽雨,你以为我将你们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是干什么,家庭聚会么?!是去是留,那你心里应该是有数。”王叔说道,身旁的大家脸色赞同。
“那您是什么意思?”潘泽雨不明白这些人的意思。
早就有人对其不爽,连忙高声说道“我等追随的是你父亲,如今潘震死的一干二净,你以为我们是要捧你上位?!别想多了,败事的二世祖,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初老子在沙场上纵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出言不逊,想必是忍了许久,潘震现任的孩子里没一个可堪大用的,或许也是潘震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西去了,以为将来出色、可接替的孩子一大堆,不急于一时。
哪曾想,没料想住。
眼下这个样子,看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于在庆安看在眼中的人来说,这人就是个扶不上墙的坏东西。
说罢,一群人怎么来的怎么走,一伙子人带着自己的老部下、旧兵势力将庆安城和两江的卫军分的分、散的散,不是将驻城占山为王,就是将局势撕裂,若潘震后代里每个出来主持事道的,可能就此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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