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了一口气,连眼睛都有些水润,有些酸涩眨了眨眼睛。
视线中靠在臧笙歌门边的,他声音透着一股寡,掀帘而进“出去。”
金和银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臧笙歌,她感觉到深深地恐惧,甚至只是低下头,不去多看。
胡正眠给金和银的安全感终究因为臧笙歌的在场而消散,金和银觉得窒息,复而躺在榻上背对着臧笙歌。
臧笙歌缓步走来,适才坐在金和银的旁边,却透着股阴寒之气“金和银,你告诉我你们的人还有多少陷阱等着我去跳?”
金和银就那样盯着墙板的一个地方“我应该为许木心他们担心吗?毕竟你才是真心能下狠手的人。”
金和银刺耳的嘲讽让臧笙歌笑了一声,他扣住金和银的两只手腕压在榻边,眼神定在她的脸上“可惜,你还是输了。”
金和银听不太懂,只是那样迷茫的看着臧笙歌,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更加残忍的下场。
“我想你这么喜欢把秘密吃下去,就不怕被发现吗?”臧笙歌有些侥幸的说着,这才继续往下看她。
金和银不敢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便只能笑了,这才道“臧笙歌,你疑心病真重。”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这才平静的说着“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
“金和银你知道自己求饶的模样有多卑微吗?被碰过的地方虽然被诊治过了,那就能没感觉了吗?”
金和银吸了一口气,这才把头埋了起来,臧笙歌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揪起,力道极大,这才道“回答我的问题。”
“酒喝的多了,也许什么都不是,你不信任我,又为什么叫我回答?”金和银有一种预感,臧笙歌这是试探,他这种人最阴险的地方就是引诱,每次金和银稍微觉得他有点人性的时候,总能看到他的手段。
臧笙歌手段卑劣,甚至还有点卑鄙,甚至连自己的生辰都能利用,这一刻金和银多么庆幸柳姜堰并没有告诉自己,他们的计划。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她可能会招供的吧。
金和银的心里压力真的很大,甚至她整个人都是处在崩溃的边缘,却也只能拼了命的掩盖。
臧笙歌拍了拍金和银的脸颊,然后这才道“收拾东西回去吧,晚上的试药我会去的。”
“金和银,我期待你的作死,因为每次你的不自量力,都会让我觉得这个游戏它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