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金和银,我期待你的作死。(2 / 3)

金和银到底要不要说,这样一个狠心的男人,她到底要怎么活下去?

金和银被三个人撕的只剩下一件内衬的时候,她终于环住了臧笙歌的双腿,甚至把膝盖跪在地上,抬起看着他“求你,别在这里,别在这里任何地方都行。”

臧笙歌无情的看过她本是洁白的指尖似乎有一丝尘埃,这才道“可以。”

金和银有太多的可怕的感觉了,臧笙歌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金和银觉得自己已经被锁死了。

但她哭不出来,只是松开臧笙歌的裤腿,然后那些人把她拖走,换一个安详的地方接受审判。

金和银昏昏沉沉的,只是低着头笑了一声,手指抬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拼了命的勾住臧笙歌的手腕。

但臧笙歌没有说停下,那些士兵就没有停下,那般撕扯过后,金和银可以说是衣衫褴褛,才把着臧笙歌的手腕,她坚持了好久终于在臧笙歌带着手腕上的手链扯断,上面的装饰品往地上四起,她才垂下手腕。

她说“谁能救救我,顾拾救救我好吗?”

臧笙歌看着她,这才道“顾拾已经死了。”

金和银笑了一声“是啊,那我到底在叫谁呢?”

臧笙歌给了金和银最后的机会“你说不说?”

金和银终于忍不住垂下头,然后吐出那被她压了好久的呕吐物,她已经没有能力去喊叫了“我不知道。”

“十殿下,现在还继续吗?”几个士兵看到金和银吐成这样不仅窘迫无比。

臧笙歌嗤笑了一声,这才反问“你说呢?用不用我洗洗在给你送过去?”

“亏我以为能看到一直走伪善风格的十殿下审问犯人,以为能够有什么成效。”涔迁叹息的摆了摆手。

臧笙歌冷冷的笑,倒也不是为金和银辩驳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说不出假话的,她的确不知道。”

“看看她的呕吐物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们留她一个人的时间太充裕了,这段时间,他很有可能和内鬼在一起密谋什么,甚至我怀疑,许木心根本就没上山,就是他的卧底在捣鬼,而且还不止一个。”

臧笙歌说完这句话,这才弯下身子,把金和银抱在怀里“今天的事,谁要是泄露半分,让其他有心之人知晓了,我的手段,大家有目共睹吧?”

涔迁笑吟吟的,这才道“我这里有几件女孩子的衣裳,待会我派人给十殿下送过去?”

臧笙歌虽然病弱,但抱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来说还是很轻松的,此时有些云印的衣袖翻飞,他敛出一丝一丝不屑的表情“倘若涔教卫有用些,我也就不煞费苦心的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涔迁笑臧笙歌明明自己心狠手辣,可明眼人能看出来,只是不说罢了。

当金和银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一件干净的薄衫躺在臧笙歌的榻上。

榻很大,天花板上镶坠着几串耀眼的流苏,终日里因风而起,相互碰撞,声音悦耳。

金和银微微的睁开眼睛,胃里的难受感觉依旧没有消散,只是蜷着身子抬起手腕想要去触碰。

胡正眠也受邀来到这里为金和银诊治,此时的金和银瘦的几乎如柳枝,甚至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胡正眠熬制了一碗药,这才走了过去,他长相不算好看,却也耐人寻味,加上穿的规整,看起来很稳重“公主你终于醒了。”

金和银侧目看他,一袭青丝随着她的动弹微微的滑下枕头贴近颈口,这才生涩的问“我逃出来了吗?”

“是啊,已经过去了。”胡正眠去拿了药碗,这才道“我喂你喝药吧。”

金和银咬了咬自己的嘴角,这才支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胡正眠正手帮她捋顺,金和银笑了一声“谢谢。”

金和银低头喝了一口药,药的苦涩让她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