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弯身把自己轮椅上的垫板撤下,她回头看了眼颜香“扶我到母亲榻上。”
“今天我和母亲一起睡。”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身上梵披风给解开了。
“那怎么行,母亲这病,半夜起来闹腾的很,怕你睡不实诚。”辰后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连忙招呼常姨“快扶她下去,这怎么能成?”
“常姨,去加双被子。”金和银只是诺诺梵笑了笑,这才躺下。
辰后也没在多管,但心里也是真开心啊,这才道“在升个炭盆,这屋里太冷。”
金和银只是拉着辰后的手,他们说了好多关于小时候的事情,金和银就感觉并不是自己发生的似的,这才淡淡的聊到了韶揽越。
辰后只是淡淡的问“是不是觉得有些无聊?”
“无聊?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挺清净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把脸看着天花板。
“祁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大,韶揽越怕是没怎么用过吧?”
“没,用了很多次了。”金和银扪心自问,她的确是用了好多次韶揽越,他为人还听内敛的,为此金和银觉得他这个人不愿意吭声。
“那就行,他虽然不是最保险的,但胜似他是个哑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保守秘密最多的还是死人。”
听到哑人这两个字的金和银忽然明白韶揽越为什么从不善言辞,她忽然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竟然这么久都没看出来。
还一直逼问人家,这要是她的话,怕是一百遍的都要打死自己了,这才甩了甩那些情绪,大不了以后好好补偿一下就行了。
那边的常姨一直在烧炭盆,所以屋子里总是暖和和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的金和银忽然有点睁不开眼睛里。
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盖上一双被子,这才拉着辰后的手,彻底睡了过去。
毕竟她累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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