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感觉心有点突,这才把腿伸了出去,手把着那人的肩膀,一个后侧,直接打倒下一片。
“人渣,毒虫,真几把恶心。”臧笙歌脚踩在那人的心口上,这才看着一边“告诉你们,碰我的人只能是小银子。”
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管是喘着粗气的还是吆喝的,只有两个字形容臧笙歌,那就是“有病。”
臧笙歌也不是什么善茬子,这才更加用力的压着他们,他居高临下的道“来几鞭子让你们感受一下快感?”
臧笙歌都懒得在说什么了,却感觉自己的脑袋被砸了一下,好像是一个铁棍子,下子就有点恍惚了。
他往后退了退,那股阴柔变得有些炽热,可能是打架打的,他的脸颊更红了,还微微的沁着汗珠。
“他不行了,大哥。”被臧笙歌盯的有些发毛的手下,直接把铁棍扔在了地上,就跑了。
臧笙歌这才有些吃力的把只是的掌心握住脑袋,放下来才发现有血迹,想施展一些东西,却动弹不了。
这才单膝跪在了地上,臧笙歌几乎是边喘边说“别毁我清白。”
几个逃跑的的仿佛都觉得这位是脑袋被砸的人出现的表现吗?撒丫子就跑。
臧笙歌又像个孩子一样捂了捂自己的头,切齿的呲牙一声,真不是一般疼啊,这才道“别在叫我看见你们。”
几个人只是一溜烟没了。
臧笙歌也是能折腾,直接扶着旁边的墙壁站了起来,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淡淡的往厨房走。
另一边,几个逃窜的男人们只是看了金和银回来的马车,行色匆匆的往一边走,金和银在车里抱着甄梓妤的衣裳,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正好线帘透透风,就看见了几个往一边跑的男人,大概是金和银多看了几眼,韶揽越就抓住了其中的一个,把他领到金和银行驶的马车旁边。
金和银还没问呢,那人就叭叭叭的全说了“打死了一个人。”
把金和银搞得一头雾水的,她这才把帘子放了下来,她本想着就这么直接走就完了但又想去看母亲的那条道不就是那个死人的方向。
怪晦气的,金和银还真就过去了,马车速度还算是慢的,走过去的时候,就感觉忽然有个人影过去了。
超级玄幻的,忽然马车就停了下来,金和银忽然问道“可否遇见什么人?”
颜香只是看着捂着脑袋往马车快要装上的臧笙歌叹气了,这才道“才不是,是那个小白脸,好像跟着公主回来了?”
金和银把衣裳放在一边,她手指纤细,只是把帘子拉开,就看见了臧笙歌正在低着头。
他笔直的一条胳膊正在按着马车,身体只是微微的弓下,后脑勺都是血迹,此时竟然吐了起来。
颜香想要说什么,就见金和银脸色微妙的发生了些改变“就当是为了母亲积德行善,找个医者给他看看。”
说完这句话,金和银这才把帘子放下,小白脸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难道就像是大街上那种强抢民女的那种,他被虏到宫里的?
金和银还没那个心思去多余想那些个没用的,吩咐完了,就带着颜香直接去了辰后的寝宫。
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打扰,辰后正在喝药,她只是看到金和银来了就着急下榻,可是金和银却扶着了她的手指“可还好些?”
“没什么大事,刚刚我和常姨说你什么时候能从广陵庵回来。”
“母亲,你受苦了,以后由我来保护你。”说出这句话的金和银只是下意识的,却又没有半分戏言的感觉。
辰后一愣,这才道“她和你说了?”
“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母亲也知道女儿的心思,也是早晚都知道的,纸包不住火。”
“这十多年的债,也该到日子还了。”金和银只是轻笑了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