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惊喜,楚子凯布置得很是成功,虞昭欢喜过甚,与南荣夫人手握手问候了好几遍安康够,也没忘了要关怀两个老人家的感受,连忙又问道:
“今日就到了京州的的话,那阿祖和祖母,是何时从叶城起路的呢?一路上颠簸,可让你们二人受苦了,舟车劳顿,可有不适应?。”
“哪里哪里,不曾觉得不舒服,和宁不忧心啊,”
得了乖孙女儿的体贴关怀,南荣夫人脸上和蔼亲和的笑容越发灿烂,伸手慈爱地摸了摸虞昭头,缓声答道:
“昨年叶城的雪化了,我们就开始行路的,世间充裕,一路缓缓走来的,陛下派过来接应的人也不少,也侍奉得极好,我与你阿祖,一路上都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今儿一早入可算了城门,就直接进宫来看你了,陛下和你阿祖还有镇国将军,还在朝堂上议事赐领封赏一事,准了我先过来看你,谁知一进来,就见你睡得香,我就没出声扰你。”
至亲久别重逢的喜悦难以表述,虞昭只觉得心里是越来越开心,脸上挂着的笑都不曾消失过,腾出一点空抬头吩咐了宫人们去备膳后,就又黏回南荣夫人得怀抱里。
“祖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我与阿祖一起栽在院子里得格桑花开得还和从前一样好吗,我做梦都好想看看,可惜在宫里,一朵那样的花都没有,还有德娘做的马蹄酥和羔儿包,我与藕花时常谈起时,都觉得宫里的糕点都不如这两样东西好吃,每次想着想着,都馋得不行。”
“放心,不必馋了,祖母将德娘给和宁带了来的,已经着人带她去了厨房了,今日就解解你的馋心,”
说完,南荣夫人目光又往下走,笑眯眯瞧着虞昭的肚子,由衷开心道:
“你阿祖也说,希望和宁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个与你一样漂亮聪明女娃娃就好,若是如此,她定然也随你一样喜欢花,所以带了好些盆栽过来,这花根子坚毅,只要熬到京州城了没枯萎,落了地,便是哪里的土都能养活,过几日,就给你移栽进宫里来,不出几月,就长得与家里你那院子里的花从一样茂盛了。”
“谢谢阿祖祖母了,”
来自自家长辈的疼爱,虞昭是受得心安理得最是觉得无负担的,嘿嘿一笑谢过后,想逗南荣夫人开怀,又调皮道:
“只是细想想祖母所说的那话,我就不乐意了,原阿祖送我花,是看在我肚子里这个小的面子上送来的,如今阿祖就能越过他孙儿去疼他的重孙儿,以后,指不定我得他关切,都必得沾着这个小的的光才能够,不行,我受不得这样的委屈,待会儿见了他,可得与他说和说和,定要得他个一碗水端平的保证才安心。”
“哎呦,和宁都是要当阿吉的人了,却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受着自己心肝儿撒出的孩子气,南荣夫人心情豁朗如晴空,不忍放声大笑,过后轻敲了一下虞昭的头,开玩笑道:
“可不是嘛,我和你阿祖见陛下一心疼你,只怕他分不出心来疼你肚子里的孩子,忧心得很,但不敢去主宰圣意,便只得自己多匀些疼爱出来给这孩子了,和宁身为她的母亲,独占了陛下的疼爱也就罢了,还要与这孩子计较他老祖老祖母给他的这点关心吗?”
“自然是要计较的,”
在能给予绝对信任的家人面前,虞昭耍小性子耍得肆无忌惮,才不愿受南荣夫人的那般教导,继续数小话:
“这么久没见,阿祖祖母,当真就不愿疼我了,花儿不送我也就罢了,与祖母见了面,都不问问我受没受委屈会不会被陛下欺负,当真是有了重孙就不稀罕孙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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