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她刚准备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了一丝灼热。
那泪水明明不过只弄湿了她的衣服,她却觉得自己的心此刻仿佛处在那滚烫的烈焰中烧得她有几分不知所措。
孟玹霖大约是察觉到了不好意思一直没有抬头埋在她的胸前,木鸢歌只好抱着怀中的两位祖宗对弦歌道了声谢。
“我的事本就多有打扰,这些天还要你帮忙照顾这两个小家伙儿真是辛苦你了。”
大约是重塑了身体的缘故,也将木鸢歌周身的那份冷气也给逼退了,此刻她眉眼带笑一举一动皆是柔和。
弦歌想这样也不算是辜负了她们的委托吧。
“鸢歌对我不用客气。”他说完这句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睫毛颤了颤带着几分他也不知道的克制,“雪域一向安静她们倒是为雪域增添了人气……”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忘记了后半段,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如此客套了
木鸢歌大约察觉了这之间的尴尬她张了张嘴想打破她们之间存在的隔膜,可她一时竟然不知找什么话题,“弦歌…我……”
弦歌却忽然对她笑了一下,“这些时间发生了不少事,鸢歌可要听。”
这一笑彻底瓦解了那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种种,连周围的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姬千钰早已耐不住寂寞的从木鸢歌怀里离开了,她大摇大摆的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还翘起来二郎腿依然一幅要听故事的姿态。
孟玹霖此刻也低着头去搬了两个凳子他分给弦歌一个,另一让木鸢歌坐着反之他自己则黏糊糊的腻歪在她的旁边。
……
木鸢歌听了一半突然道,“凤章,这个人的名字我好像听师父说过。”
弦歌自觉的停下声音等着她想起来。
……
木鸢歌眼睛亮了一下,“我记起来来了,小时候师父有时候只看着我就会说起他。”
那个时候她还小,也听着流言蜚语说她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她自己气呼呼的跑到了痴房间也不管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在忙就傻乎乎的去质问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那个时候了痴笑得格外的慈爱,每次都会将她抱起来认真的说上好一会儿的话。
随着长老她测出了变异冰灵根以后,再加上年岁渐渐长大也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孤儿,于是有一段时间就变得格外的孤僻。
那个时候了痴总会很担心,时不时要与她谈心,还叫其他人陪她一起玩。
有一次她偷偷摸摸的溜回去就听到了痴在房间里一个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只隐约的记住了耳熟能详的凤章两个字。
……
听了许久的弦歌只抓住了一个重点,“鸢歌,你不是孤儿。”
“我知道,弦歌对我说过许多次。”木鸢歌有些释怀的对他笑了一下,“我没伤心。”
弦歌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一个人自言自语怎么觉得和了怀写遗书一样都让人受不了。”姬千钰说着就打了个寒颤。
“写遗书”木鸢歌好像想到了什么,她从乾坤袋里来回摸索了一会儿终于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师父离开之前也写过一份遗书。”
了痴的离开是在木鸢歌学习炼制丹药以后的事情。
弦歌愣了一下明显并不知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情过去了好多年,但对修真界的人来说应该不算难记,可木鸢歌却回忆了好久,她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连双眸也带了几分压抑。
“那个时候我心情不好……”对她来说这好像不是一段往事而是锥心之痛一般比遭受雷劫还要让她痛苦。
她几乎是挤用完的牙膏一样要使劲挤才能将话从躯壳中挤出来,“我那个时候甚至想着如果我从没下山历练过多好。”
在被哑女骗了以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