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静下心来运转着自身的灵力那空气中的空气继续开始了运转了,她松了一口气,继续研究着异闻录中这一个字的心决。
……
雪域外面孟玹霖百般无聊的坐在雪地上,他的两条小短腿时不时地晃悠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的旁边有一个算的上庞大的背影,“弦歌,你怎么在这”
尽管他心中有太多阴暗的想法,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将这些想法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心中,他不会对其他人发泄。
弦歌干脆直接将自己埋在雪地里,“在这等着,看她什么时候能恢复。”
他没有在自己周身布下一层结界就直接让肌肤与雪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的肌肤竟然要比雪还要洁白,他将那些雪揽到了自己的自己的胳膊上人的温度要比雪的温度高上许多应该很快就会融化。
但现在这些雪花在他的胳膊上迟迟没有融化,一些雪花还跳跃在了他的黑发上给他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孟玹霖歪了歪头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弦歌,师尊一定会好的,对吗。”
“要相信她,一定会好的。”
……
木鸢歌的灵力吸收的越多,能听到的声音也就越远也越发的清楚,她甚至听到了千里之外的烟火声。
异闻录上的一字心决闪着耀眼的光芒,邹书泽在的实力也在一瞬间有了变化,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轻盈了几分连带着耳目都亮了起来。
《诸天至尊》中埋下了许多伏笔包括这异闻录。
那一字心决越发的闪耀,木鸢歌吸收的灵力也越来越多,她在慢慢的炼化着听字决。
她坐的垫子下竟然泛出了点金光和心决中听的颜色一模一样都在散发着光芒。
在这光芒中她的身体正慢慢拉长竟渐渐有了人的形状。
她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说不出飘逸出尘,肤色晶莹如玉,脸颊似粉霞,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不盈一握的柳腰,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
很快她脸上又恢复了那幅和平常没有多大区别的冷淡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引人遐思。
窗外婉转清亮的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树丛花间,剔透欢快远处船艄上,艄公轻摇船橹,吱吱呀呀,轻和着鸟啼相映成趣。
这安静的雪域中难得出现了点生机勃勃万物复苏的景象。
木鸢歌睁开了那双好看的凤眸,大约恢复成了人形,有些不习惯她轻轻的垂下了眼将光线遮挡了起来。
但很快她又睁开了双眼,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她听到了远处的声音。
“木鸢歌,怎么还不出来,我都出来了。”姬千钰垂头丧气,手里一下又一下糟蹋着雪。
“不急,这才过去一个月零十天。”这是弦歌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磁性直传到人的心中。
孟玹霖奶声奶气道,“我想师尊了。”
木鸢歌听着听着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我回来了。”
她用了传音直接将这句话传到几人的耳朵里。
她能清晰的看见那三个呆在雪地里的人愣了一下随后不顾形象的朝这边跑过来。
弦歌更是直接施了点法用了灵力一手抱着一个直接传到了屋内。
姬千钰从他怀里下来直接扑到了木鸢歌的怀中,“我好想你啊。”
木鸢歌虽然手一直安慰在姬千钰但视线却移到了从弦歌怀里出来的孟玹霖身上,他大约有几分踌躇迟迟不敢走过来。
她顿时觉得有几分心疼但嘴里还带着几分笑意道,“这是不想我吗”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只看到一个肉球直接猛地扑了过来,木鸢歌竟然被他“饿虎扑食”的力气向后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