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我麻醉了而已,谁叫你情绪激动呢?我那时候也没办法,只能这样。安心休息,说不定等你麻醉解除了,我就处理好事情来了呢!”临走时,彦浅清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回到将军府时差不多快五更天。府卫打着呵欠来开门,见是来人是他们大小姐,揉着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
“早啊!”牵着黑马,彦浅清惬意地向他们打着招呼。扫过众人,似乎没看见昨晚那个熟悉的面孔。
本想去一趟马厩将黑马送去的,现在想来有人不用不是脑子有问题嘛!于是,也懒得去马厩了“父亲大人今天要用马吗?”
众人一头雾水点头,不明白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彦浅清满意一笑,来到其中一位面前,将缰绳放在他手里,然后礼貌问道“能帮我一件事吗?”
这位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讨好,以为真遇见了什么棘手之事,便承诺“大小姐有话直说,属下能办到的一定会竭尽全力。”
有了这话,彦浅清嬉笑着收回手,马已经交给他,她想现在可以直接去祠堂了,省得多跑几处。
那侍卫手拿缰绳,就这样看着她潇洒离开,愣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她让他帮她,到底帮她什么事。回头见摇着马尾、满眼是泪的战马,茅塞顿开。
才到祠堂跪下不到半个时辰,前面帘子被一只褶皱包着骨的手掀开,里面郭嬷嬷拄着拐杖,同样提着一只小灯蹒跚地行走着。
她来到彦浅清面前,拐杖触碰到彦浅清的膝盖,然后又是胳膊。她“嘿嘿”地笑着,笑得龇牙咧嘴,配上没有面皮的容颜,可以称得上是阴森吓人。也难怪彦晚依会怕她。
“嬷嬷,你可看得见我?”彦浅清对她说的同时,一只手在她面前摇晃。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竟然用拐棍打了彦浅清的手。
吃痛彦浅清收回手揉着,友好的笑容消失殆尽,眼神里留下的是憎恶与惊讶。
“嬷嬷?”她继续小心翼翼地喊着。记得头天晚上她对着郭嬷嬷背面说牌位掉了,她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现在却好像能听见似的,用拐棍敲了她的手。
“嘿嘿~”郭嬷嬷对她一笑,拐棍移了个方向,人又继续行走着。
又聋又哑但不瞎!她这是在装瞎子,用拐杖感知道路前行。彦浅清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心里震惊不已。
这将军府藏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惊天的秘密还好,就怕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里极不舒服,不论是郭嬷嬷,还是她昨晚所救之人,她们都被人揭了面皮。仅从揭面皮这件事来看,便知道这背后黑手是一个怎样的魔鬼,简直丧心病狂,比魔鬼还魔鬼!
视线落在“赫连裳”三个字上,彦浅清不禁想起观月台上之人说的话,她说她是她皇兄唯一留下来的骨血……等等,他们是皇室的?那赫连裳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脑子里一团乱,越理越乱。她本不想理会这些与她八鞭子打不着的俗事,但现下不理都不行。
“你回去吧!相信不久后,你会对你是什么身份感到好奇,还会来找我的。”观月台上之人无视她的愤怒,悠悠转身看向天际。
或许还真被她说中了,但她彦浅清偏偏不信那个邪!她就是她,没有人能够取代!
她是好奇原主的身世,也好奇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但她很不喜这种被人蒙在鼓里,或者被人安排着命运的感觉。
“小姐,你的披风呢?”露儿一出现,便眼尖的发现彦浅清身上少了件。
彦浅清避开这个问题,悠悠起身对她道“赶紧去准备换洗的衣裙和热水,我洗漱一下换掉这身。”
余下的细软留给露儿收拾残局,而她人出了祠堂却朝着自己现在住的院落方向走去。
一柱香功夫,穿戴洗漱完好整个人容光焕发。一院子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