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出来,宴会上遇见他,她就没那么称呼过。
“嗯,路过,顺便就进来了。”陆筠川说得理所当然,就像将军府是夜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平日来上香都那么早的吗?”她很想说他,主人家都还没起床,他这样早早地来不合适。
“你说呢?”陆筠川又岂能不知她讲这话的意思,干脆直接把问题撂给了她。
彦浅清被他堵得,不想说话。不过奇怪的是,眼神时不时地往他身上瞥。瞥他不是说他长得小帅,也不是说他穿着多么华贵,而是看他到底走还是不走。
身上披上一件貂裘,被冷风吹得生疼的体肤终于暖和了起来,她还是挺感激他的,虽然他说了谎。
体肤是暖和起来了,可问题又来了。彦浅清跪得腿脚麻木,腰板生疼,要想挪一下都成困难。
“哪里不舒服?”陆筠川蹙眉,三两步来到彦浅清身后。
彦浅清也不避讳,照实相告。引得他一阵忍俊不禁,随后在她的倔强的性子下,还是将人扶起,做了个烂好人。
“不打算跪了?”扶她坐在软垫上,一点点揉捏为她疏散着腿脚上的麻感。
“时间到了,你觉得我还要跪吗?”她尽量活动腿脚,疏散麻木带来的触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