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赵武说道。

“九州阁的人不日抵达京城。”韩九一说道。

赵武点了点头，目光阴沉的说道：“让应天宫吃点苦头，别让他们以为背叛了我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

......

中州刺史府。

秦风正在院子里传授炼丹技巧给黄烨磊，黄烨磊频频点头，有不懂的也敢及时追问。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黄烨磊的炼丹术便是突飞猛进，一些简单的三纹丹药，黄烨磊已经能够尝试炼制，虽然会失败，但也有成功的时候。

白天的时候，黄烨磊就跟着秦风在中州城内走访。

这是黄烨磊第一次以这种角度看待众生，这让黄烨磊更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才叫做民生。

以前黄烨磊在书上读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只是会痛恨那些豪绅，也仅此而已。

但现如今，黄烨磊是亲眼所见。而他也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知道哪怕有律法在，也没办法改变这个情况。

因为那些豪绅士族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错的，是现如今的社会，是不健全的制度而已。

这深深的激起了黄烨磊的一些想法，他发现炼丹可以救治百姓的病痛，但是改变不了这个病态的社会。

这让黄烨磊心生无力之感。

夜深了，黄烨磊没有离去，他犹豫了半响，这才对秦风问道：“老师，大武之中是不是任何地方都有草菅人命的人？是不是任何地方都有冻死骨，任何地方都有浑浑噩噩已经麻木了的百姓？”

秦风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是吧，每个地方都有。”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改变不了吗？”

秦风喝了一口茶，道：“能改变，但以个人的能力，只能改变一个地方或者那么几个地方，而且只能改变一时。”

“就好比中州这个地方，我们现在铲除了郑天建和天岚宗，百姓们有刘刺史在，短时间内不会在遭受欺压和不公平待遇。但刘刺史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而这一次我们所做之事造成的震慑力，也不会永久存在。”

“当刘刺史不在这的时候，当震慑力没有了，被淡忘了。依旧会有人蠢蠢欲动，最终仗着自己的权势自己的实力然后鱼肉百姓。这是肯定的，没办法杜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