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板娘见状,赶忙过来将自家男人推开,嗔道“什么姑娘不姑娘的,人家小夫人什么话都没说,就你瞎说什么,不懂就别嚷嚷,一个大男人知道什么,人家小夫人这是害喜了。”
说着,舀了一勺醋过来,对着卫云舒道“小夫人看样子是头胎吧,正是什么都吃不下的时候,您试试加勺醋怎么样,俗话说酸儿辣女,要是吃得下啊,这胎肯定是胎小子。”
卫云舒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傻住了。
害喜,害喜是有孕的意思吗?
想到此,她脸色一白,急忙放下混沌钱,起身便往就近的医馆跑去。
医馆正要关门,老大夫见她行色匆匆地跑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急忙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卫云舒二话不说,直接先将手递过去,急切道“大夫,快,快给我把吧脉。”
“姑娘别急,待老夫给你瞧瞧。”看她慌成这样,老大夫还以为她是得什么绝症了,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站着就开始给她号脉。
然而,等号完脉后,老大夫眼神就怪异起来了,他先是打量了眼卫云舒的装扮,见她还是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打扮,顿时冷声问道“姑娘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吧?”
“孩子?这么说我真的怀孕了?”卫云舒先惊后喜,连忙道“那大夫,麻烦给我开……”
“不用说了,老夫知道你想开什么药。”也不知是不是来开落子药的有许多,老大夫不等她把话说完,麻木地从柜台下拿出一包药,冷着脸道“回去后三碗水熬成一碗,喝下半刻钟就能让孩子消失。”
卫云舒还在奇怪这大夫前后态度怎么变化那么大,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吼道“你这大夫怎么说话的,人家才刚怀上孩子你就给人家堕胎药,安的什么心啊你!”
老大夫一愣,疑惑道“这孩子你打算要?”
“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要?你这大夫说话真奇怪。”卫云舒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医馆。
知道有了孩子,卫云舒走在街上都怕别人碰到自己,匆匆回了客栈,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说这孩子是意外,也不知道崔恒会不会同意自己生下来,可孩子都有了,自己不嫁他嫁谁?
这么一想,当日夜里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明日启程回家。
第二日一早,卫云舒前脚刚离开邺州城,崔恒后脚就找来了客栈,两人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擦肩而过了。
客栈里,崔恒拿着卫云舒的画像,听到老板说她已经退房离开了后,眼底再次露出失望。
不过也是巧了,昨晚给卫云舒把脉的大夫,一早被人请到客栈看诊,路过时见到他画像里的姑娘,赶忙问道“公子可是这画中女子的夫君?”
“老人家见过她?”崔恒忙问,默认是她的夫君。
见是了,老大夫顿时歉意道“这位小夫人昨晚急匆匆的来找老夫号脉,老夫见她一身姑娘家的打扮,误以为她还未成亲,便以为她是不想要那孩子,语气不好了些,真是抱歉啊!”
“孩子?”
“想来公子还不知吧,你夫人有喜了。”
有喜……卫云舒怀了他的孩子。
崔恒定定的站在原地,内心翻天覆地,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欣喜和担心顿时挤满胸腔,想着她才离开不久,又急忙追了出去。
孩子毋须质疑是他的,崔恒觉得自己必须要尽快找到她才行,她现在怀着孩子一个人四处乱跑,多危险啊!
卫云舒怀着孩子的确有些危险,这不,一出了城就晕倒了,好在被户农家救了回去。
她醒来时,救她的大娘就叮告诉她说“姑娘,村里的大夫说你胎像不稳,不可长途跋涉,要去哪儿还是先静养段时间再去,不然孩子也受不了颠簸的。”
所以为了孩子,卫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