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李管家:“贺家世代将门,‘贺’乃是大姓,皇城所有贺姓之人都在烨城,历来没有人士流窜到别地。贺家之人自出身之时便登记在册,也不存在人死除名的情况。”
只觉前者一脸老实忠厚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在说谎。解灵胥不禁纳闷……那就奇怪了,如果说没有这个人,那日神秘男子缘何要胡诌出一个名字让自己费解呢?
难道是那天自己脑子犯糊听错了,他说的不是贺瑢,其实是别的?
操……线索又断了,解灵胥咬着下唇,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李管家:“不过,姑娘大可不必听信我这一面之词,毕竟这事小的也不能打保票,世事难料,保不齐会有什么疏漏差错。”
解灵胥旋即点了点头,作别了眼前这个年过半百,憨厚朴实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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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辛:“小解,这贺瑢是谁啊?”
解灵胥摇了摇头:“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事。”
抬眼见萧启辛目色肃然,似乎将心里放了很久的疑惑倾吐而出:
“小解,你和主帅是不是在暗中调查着什么事?……我总觉得,你身上藏了很多秘密。是连你自己,都解不开的迷题,对吗?”
解灵胥不安地抿了抿唇,对眼前满目忧心的人道:“是!”
萧启辛:“外人不得而知?”
遭遇了诸多诡事,也撑过了万般艰难的境遇,历经过的所有折磨至少教会了自己一点——绝不要轻信于人,纵使是表面上再值得相信的人……
见面前的女子面露难色,似乎很是纠结,萧启辛旋即一笑:
“小解,你也用不着犯难,若是不方便透露就算了吧,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也会一如既往帮你啊。”
……只觉心头一阵动容,差一点就要将心头放着的一切悉数告诉前人,解灵胥抬眼,微微一笑道:
“确是不方便告诉你,抱歉。”
萧启辛一愣,本以为这时候眼前的女子理应被自己感情至深的一席话深深感动,旋即放下心将所有事告诉自己,不料她还是不按常理出牌,愣是紧紧闭口不言……
也罢,她既性情如此,总归是和寻常女子不同,自己也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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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凉亭,解灵胥迈步刚欲跨上台阶,只见亭檐上一张人脸倒挂着朝自己袭来,不禁心下一怔,倒也是站稳了脚没被露出失色的神情……
与这张倒立的稚嫩脸庞四目相对,解灵胥仍是面无表情,一旁的萧启辛倒是顷刻拔剑,似乎给吓得不轻。
萧婼旋即翻身而下,朝解灵胥撅了撅嘴道:
“这都没把你吓着,真没意思。”
女子摆弄几下长辫,倏地溜到解灵胥身侧:“你是,没被吓着,还是……装作没被吓着?”
解灵胥眼眸微动,听萧启辛突然厉声道:“是你!”
后者突然拔剑,周身戒备地站直了身子……
萧婼:“哟……本姑娘当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我记得你,怎么,还想被晶弦丝再关一次?”
“你……!”
解灵胥揽住身旁满目怒气的萧启辛,旋即对眼前的女子道:“萧婼,你到贺府来所为何事?”
萧婼:“闲来无事。冷面姐姐,穆昀哥哥来找你了吗?”
解灵胥一诧:“没有,他没事干嘛来找我?”
“那穆昀哥哥什么时候找你啊?”
“我……”遇到危险的时候……
解灵胥出了口气,心觉这一席话还是不要对前者说,眼前的那女子脑回路清奇,这么跟她一说恐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我不知道,我与他之间本就没什么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