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浇红了。 紧跟着两管鼻血成为温脉的泉水,哗哗长流。 鼻梁也湿润了,从眉心一点滑下的热度从鼻梁掉落,与鼻血汇在一起,再绕过下巴,湿透了脖颈。倒像是清晨用热水梳洗。只是风一吹,寒热交替。 香甜的、咸腥的、热烈的、冰凉的。 依稀中惊声万缕,无数只手扶住了我,帕子片片洁白然无从下手。 我仍旧坚定的勒着马缰,看着李成蕴离开的方向,护他平安,也护着自己不知何时所起的真情。 —————— 黎明之前,血泪盈襟,鸡声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