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
皇上咝的一声:“原来关于皇后的检举,你乃是推断啊。”
淑妃跪地又言:“虽说是推断,但也是根据常情来判,圣人您难道不觉得,皇后娘娘跟谢将军无论是神韵走姿,或是性格做派,都更像是兄妹吗?再比对新任的神策军苏校尉,也就是苏家二郎,哪个更相似一些呢?”
外婆说道:“淑妃娘娘这就是无稽之谈了,女儿随父,皇后随了他父亲家人的模样了。这苏昼倒像了我,呵呵,没拣到长处。”
皇上皱着眉头:“淑妃,你这忙不迭的过来,误了一众用晚膳的功夫,就是来说说你的臆测,成何体统!”
淑妃急了:“陛下,妾举证了这么多,您怎么能说全是臆测呢!从当年到如今,日深年久,人证和物证皆在一样一样的消失。不抓紧带这几位证人过来,只怕夜长梦多,连这最后的人证也没有了。妾顺腾摸瓜,虽然只查到了这些,但就是为了表妾的心迹,以不使您受这一帮贼子的蒙骗。”
皇上牵着嘴角点点头:“淑妃这话,说的可真是大义凛然啊。可这如今胡嬷嬷成了白宪昭,她且一眼认出瓮中的男童是白弘,这又当何解。除非……”
皇上欠了欠身子弯了弯腰,盯着淑妃道:“除非,你能查出这胡嬷嬷只是假扮了她,而后的一切都是她在演戏而已。”
淑妃目光炯炯的看着皇上,然后叩头道:“是,妾领命。定要抽丝破茧,一查究竟。”
皇上摆摆手:“带这些人下去吧,今天所说的,朕都知道了。”
淑妃原本不甘心,但她也知证据微薄,只好一叹气,行礼告退了。
我曾经就说过,这事间的真实很多时候都是缺证少据的。何况数十年已过,又何必抓着一抔尘埃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