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已忘记了一般。 “你近来回过薛府吗?”我目露同情。 他却嘴角一勾,挑逗我道:“回去作甚?我可不想如你一样,三天两头被松松皮。” “喂,你作死啊!”我一脚飞起,他趁势一躲。 正打闹着,突然进来一人,一顶蓑笠掩着大半边脸,怀抱一柄宝剑。 那剑我眼熟的很! 这人又脚步趔趄,走动间有血滴沥在地上,还没到跟前儿,扑腾就摔倒在地。 我二人见此景大感意外,一时并不敢过去扶他。 他气息奄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凡姑娘,救我……” 我瞪大眼睛:“卓奚,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