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问了安,出去端茶了。
李成蕴凑近了说道“你看看你混的,如今没人疼了吧。要不,我来疼你?”
我揣着泪水瞪他“你再这么说,就出去吧。”
他也不生气,仍笑着“这屋里够热的,不利于伤口恢复。怎么不安置几盆冰块呢?”
我默默说“那是贵人主上们才有的待遇,我岂能有。”
然后他掏出两锭银子,递给冬休,摆出一副霸道总裁姿态说道“行,没得供给,咱们自己去买!不就是俩臭钱儿么!”然后看向冬休“现在就去,多来几盆。”
冬休谢过就出去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可不得不承认,此举在此情此景之下,十分打动人。
出于礼尚往来也好,我对他的态度才略略平和了一些。
他的牙齿白的非常,笑着对我说“有件高兴事要告诉你,你哥哥的案子,有起色了。”
我眼睛一闪“真的?”
“真的。圣人下旨羁押了耶伽法师。经查,那厮的俗名确实叫潘佑权。也逮捕了几个相关之人,包括南衙金吾卫,张巢的数个亲信。现在,三司正全力调查此案呢!”
我绽放出了大大的笑容。
李成蕴轻叹道“能叫圣人决定查这旧案,虽有别的因素,也到底跟你几度翻扯,牵出那耶伽老僧诸多丑事脱不了干系。最起码在告诉圣人,你们凡家之人对此案介怀于心的态度。”
他看见我惨兮兮只能趴着的模样,眸子带上一丝怜色“所以,于此事上,你定是有功之人了。关于你挨打,若说是因为颜阿秋,我倒更觉可笑。她本是外人,贫贱之家出身的贱婢,何来忤逆长姐一说!”
“云家果园?烧他两棵树玩玩不行?小爷我宰了云家那老小子又如何,家奴罢了。因这几样无聊小事,苏内司却痛打于你……做何道理,我是不能理解了。”
听他一席话,我的委屈铺天盖地,直撇着嘴,吸起鼻子来。
他拍了拍我的背,安慰我道“可千万别想的多,什么事也没有!过两天等你养好了,哥带你出宫玩去。”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活力一笑,其明璨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