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弯下腰说到“大人,我知道您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请您相信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只想找个能吃饭的地方,我会为您做事的,而且我现在就可以向您报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亚历山大并没有急着问女人她要说的是什么事,而是仔细打量着她。
他倒是并不认为这个女人会是奥斯曼人的奸细,毕竟如果真的是奥斯曼人早就掌握了他的行踪,只凭借这准确的情报来源,奥斯曼人也不会到了现在还没有彻底征服北波斯尼亚。
这个女人看上去举止还算得体,虽然身上的衣着破旧肮脏,但当她站在那里望过来时,亚历山大还是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丝隐约的骄傲。
这应该是常年的优渥生活养成的习惯,不过她随即恭顺的低下头的样子又让他觉得她的畏惧似乎并非伪装。
“你不是贵族,”亚历山大略微想了想做出了肯定“因为你的这种恭顺的样子不是一个贵族应该有的,不过你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否则不可能知道那些奥斯曼人的诗歌,我想你应该出身一个很殷实的家庭。”
诗歌这种东西,自古以来总是和优雅的生活与悠闲的时光牵扯起来,虽然也的确有些虽然生活清贫却依旧对艺术抱着非凡热忱的人,但是在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家庭里连女人都对诗歌颇为熟悉,那至少说明这个家庭有着富裕的环境。
女人再次低下头,她落在袖子外的双手看上去有些脏,指甲黑乎乎的,脸上和头发上都满是灰尘,与亚历山大所说的出身殷实一点都不沾边,但是她默不作声的样子却又好像已经默认。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要向我报告什么事。”
亚历山大并不想继续探究女人的身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是甜蜜或是不堪回首,至少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的秘密应该属于后者。
听到亚历山大询问,女人再次抬起头,她向之前斥候队长交给亚历山大的那几封从奥斯曼使者身上找出的信看去。
亚历山大把信递给她,女人很小心的翻阅着,然后从其中拿出一封。
这封信之前已经被斥候拆开过了,只是对上面如同无数长短不一的蚯蚓联起来的文字却是一脸茫然。
“这份信是写给一位北方很显耀的贵族,”女人看着那封信小心的说“写信的人许诺一旦这位波斯尼亚贵族愿意为向苏丹投降,可以可以成为波斯尼亚的副总督,而且还可以得到帕夏的称号。”
“哦?”
亚历山大略感意外的拿过那份信,他当然不会只听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只是想想那样一个使者团再想想这么一封信,这倒是让他觉得如果女人说的是真话,或许自己真的无意中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告诉我那个贵族的名字,还有写信的人是谁?”
亚历山大的话让女人似乎犹豫了下,不过她最终还是开口说“那位贵族,是北波斯尼亚的鲁瓦什,写信的人没有署名,但是能够直接做出这种许诺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大维齐尔,另一个是苏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