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亚人就来围攻一样,一切看上去都太巧合了,这让她觉得不安起来。
“骑士,我们的人完全可以守住城堡,如果你能立刻派人给我的舅舅莫迪洛伯爵报信,我会感谢你的。”
这种时候箬莎并不想得罪腓特烈的人,所有人都知道费迪南二世的情况越来越糟,他那看似健康甚至精神十足的样子在别人眼里就像个已经快要烧光的火把,随时都可能会熄灭,这时候得罪未来的国王是很不明智的。
依托万意外的看着城墙上的箬莎,他没想到这个贵族小姐会这么难对付,之前波西米亚人抓住凯泽尔的时候他并不在,所以他不知道波西米亚人都是怎么让那个傲慢的科森察家继承人说了实话的,可现在他居然连个姑娘都对付不了,这让依托万恼火起来。
他不想让波西米亚人嘲笑,更不想因为任务失败令公爵生气。
看着城墙上的箬莎,依托万的脸色阴沉下来,不过他知道以自己这些人是不可能攻下这座城堡的,不过他有足够让对方低头的筹码。
“伯爵小姐,也许我应该告诉你,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个人。”依托万的口气变了,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可他知道这位伯爵小姐应该已经对他们有了戒心,既然这样他也就没有必要再遮掩。
当看到被两个骑兵夹在中间从树林里出来的凯泽尔时,城墙上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
尽管所有人都已经明白这些公爵的士兵来意不善,可看着身上血迹斑斑,整个人都好像昏沉沉的凯泽尔时,人们还是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那是凯泽尔,他们抓住了凯泽尔!”
“上帝,我们怎么办?”
“打开城门吧,让公爵的军队进来。”
“对,打开城门。”
这个时候,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箬莎,他们想到的只有怎么救回凯泽尔。
“打开大门!”老骑士甚至不等箬莎说话就大声吩咐。
箬莎全身冰冷,她任由人们从身边跑过去,却没有任何反应。
当老骑士带着人跑下堡墙去开门时,一直躲在墙角角落处怕中了流矢的马希莫忽然从暗处跑出来,他提着袍子忙乱的爬上堡墙,先叫了一声,见箬莎没有反应,他就嘴里嘟囔了声“抱歉”,然后一把拉起箬莎,转身沿着城墙向与山脚连接一起的塔楼跑去。
“放开我!”
箬莎到了这时才清醒过来,她愤怒的试图甩开马希莫,却没想到反而被修道士抓得更紧。
当城墙下传来一阵呼喊时,箬莎边跑边回头向下看去,这时她正看到第一个从已经敞开的门洞里冲进来的骑兵!
“小姐快和我走!”
马希莫气急败坏的喊,他甚至有点后悔一时冲动给自己找了这么个麻烦,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腓特烈公爵的人会忽然进攻城堡,但是他知道如果被抓住,他的下场肯定不会比那个波西米亚人好多少。
糟糕的是这位伯爵小姐似乎还搞不清楚她的处境,这让修道士甚至有想要狠抽她一个耳光的冲动。
当他们终于冲进塔楼,奋力把镶着铁条的木门关死后,箬莎的身子不住摇晃好像随时会摔倒。
这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身上盔甲的重量比她想象的更要重得多不说,突如其来的打击也让她刚刚出现的希望荡然无存。
科森察人就那么毫不犹豫的背叛了她,让她甚至连稍微反抗的念头都来不及产生。
“为什么?!”
终于忍受不住的箬莎发出充满愤怒的喊声,她无助的慢慢瘫坐在地上,这个时候身上的铠甲带给她的不是荣耀和勇气,而是难以承受的沉重。
外面城墙上由远及近传来的隆隆脚步和呼喊声,马希莫透过门上的缝隙看着外面正沿着堡墙快步走来的几个人,他也很快认出了领头的那人,这让修道士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