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戴绿帽,气得当场吐血。
此等细末暂且不提,事实结果便是,除了齐宿再无其它人了。
齐宿是最正统的皇位继承者。
如此重大变故,叫朝臣唏嘘不已,个个忧心忡忡。
直到看见后面几天,齐宿收拾烂摊子的利落神速,以及身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可用之人,与原先闲散王爷的做派大相径庭。
这时才有人恍然大悟,这位多半是在扮猪吃老虎,心机之深沉令人胆寒。
若说他是撞大运天降福泽,谁人也不信。
这个位置,有多少是齐宿盘算来的,一时间无人能看透。
诡异的局面在朝堂内蔓延,齐宿还挺满意的,惧怕他才好,望而生畏方能尊敬。
不必他出手杀鸡儆猴,大家和气听话,省事不少。
叶从蔚再次替他斟满酒杯:“祝贺王爷心想事成,妾身……要改口了么?”
“不急,”齐宿道:“把你接回去再举行登基大典。”
叶从蔚双眼一亮:“我能亲眼看着王爷走向至高处。”
这几日是给宫里的准备时间,齐宿才有空偷溜。
回去后还很多事情等着,几位大臣被杀,需要安抚厚葬,还得选人替任。
“盈鱼高兴么?”他问。
叶从蔚一点头:“王爷得偿所愿,扬眉吐气,终于……”
她不能说大仇得报,这话不好听。
正纠结着,齐宿笑了笑:“问的是你,高兴么?”
“我?”叶从蔚眨眨眼,笑道:“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自然是高兴的。”
她说了谎话。
其实如果有的选择,她宁愿齐宿是个闲王,而非肩负天下的君王。
闲王是她的夫君,可以是属于她的。
君王心怀天下,是万民的,而且……也是整个后宫的。
可惜齐宿心里有仇怨有抱负,他注定不能做个溜花逗鸟的闲人,否则死了都不安宁。
叶从蔚只能替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