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得,毕竟戈家这一年的束脩,比起农家三年还要多。
这一天惠先生回到家中,他儿子三才走了过来,缠着他说:“爹,我要吃糖。”
“好,明天就让你妈买。”
“什么我去买,明天你下学之后,就去街头买,顺便买一些卤味回来。”
惠先生听了之后,对着周氏说:“这不成,我一个读书人,要是被人看到在街上买东西,那成何体统。”
“还体统,你那学生,输了钱不认账,靠着祖宗余荫赖了过去,这叫什么体统。”
惠先生听到这话,摇着头说:“市井传言而已,也就你们这些妇道人家信,这戈家是什么人家,区区六百两,算的上什么我们一年束脩都有三十两了,如他家这般的舍得,你以前的那家是否有这么豪爽。”
周氏听了之后,倒是点点头,这戈家比起她以前的土财主家的确有钱太多。
“对了,今年的束脩要留着,拿出二十两给老大家,这五十两银子,靠着他们还,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
周氏听了之后,就不得了,对着惠先生说:“这钱是你挣来的,凭什么帮他们还债。”
“这,这还不是因为你我才借的钱。”
“亏你还是一个读书人,这长兄如父,他帮你借钱完婚,那是天经地义,你家的田地你可曾分到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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