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之后,通判询问了一下他的职业。
饭店老板说完,通判询问说:“六百两无误是吧。”
饭店老板点点头,这时候通判一声大怒,拍着案桌说:“放肆,竟敢欺骗本官,你一个饭店,能有六百两银子就算有,也能借出去”
饭店老板见到这个情况,瞎嘚瑟瑟发抖,在一旁看着卢牙见到这个情况,不由禀奏。
通判让他进来,卢牙开口说:“大人,这饭店有两百两倒是不奇怪,这戈府乃是城中有名的大户人家,这借六百两,只要有钱的,一定会借了。”
“不知道有谁见证”
王二柱上来了,叩头说明。
通判让饭店老板下去,询问王二柱:“这在什么地方借钱的。”
“在小的家里。”
王二柱说完,自作聪明的说:“这饭店老板没有那么多钱,只好找我家老爷借。”
通判让师爷记下,然后让老板上来,询问说:“这钱你在什么地方借给他的。”
老板心想这张祖望不愿意惹上这一桩事,于是就开口说:“在小的店里,小的亲自开账房取出来的。”
通判听了之后,惊堂木一敲,大声呵斥说:“抵牾已见,本官再问你们,这戈广牧借这六百两银子所图为何”
“大人,小的只管借,不敢问。”
“事上竟然有如此糊涂的人,六百两银子,借出去不问来由。”
这时候戈广牧也从恐慌之中醒了过来,连忙辩解说:“大人,我家虽然不算富家一方,也算薄有资产,怎么会去向外人借,大人明鉴,大人明鉴。”
通判听到这里,看着饭店老板说:“你说是还说不出这人借钱为何那么本官就只能判你二人,合谋敲诈良家了。”
老板听了之后,只好说:“大人,冤枉呀,这是张祖望张老爷,他老人家让小的来的,小的真是不知情。”
通判听了之后,大声说:“伪成原告,扰乱衙门按律笞四十,拿下去。”
通判说完之后,让捕快去传张祖望。
张祖望本来就在一旁看着,立马走了出来,对着通判行礼说:“晚生在此,拜见通判大人。”
“张祖望,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到了,这六百两银子是否是你所借。”
张祖望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这时候卢牙对着他摇摇头,卢牙是一个极为精细的人,知道如今这通判翻脸了,现在若是还闹下去,只怕损失更大。
张祖望也是聪明人,心想看来也是戈家那边疏通了,只好说:“晚生并不知情,是这个奴婢,瞒着晚生去做。”
通判毕竟拿了张祖望一百两银子,自然也不愿意多纠缠,接下来杖了王二柱二十大板,就算结案了。
通判等下了堂之后,让师爷写一封信,递给戈广牧。
戈广牧一看,这通判说自己心中明白,戈广牧是因为这贝者二字,欠了张祖望六百两银子。
只是自己因为戈广牧的父亲和自己是同年,同住京华,同享御筵,所以怜悯了戈广牧,将这件事给了去了。
他希望戈广牧日后不可再和张祖望这些人混杂在一起,有伤的家风。
通判这倒不是因为戈广牧玩叶子牌而指责,而是觉得张祖望这些人,没有根底,没有资格和他们勋贵呆在一起而已。
戈广牧看了信之后,有了洗心革面的想法。
当然这也算好,张祖望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也不会找他了,而苟耕,还要去躲张祖望,担心张祖望将这一笔账给算到自己头上,那么自己就吃亏了。
没有苟耕来找,戈广牧也可以安心读书了。
这惠先生还是老样子,戈广牧想读书的念头才出现两天,就在枯燥的说教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惠先生倒是没有多管自己弟子,他倒是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