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整出非正面动静的都没有。
不过,现在杜嘉云开始有动静了。
“她好像主动要求要坐你的位置。”
“不可能吧?”花寂回过头去找杜嘉云的位置,她现在是张文丽的同桌,挺好的位置呀,第四排,为什么惦记上自己这个吃灰的座位了?这个风水宝地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劣迹斑斑的专座?而变成香饽饽了?
“怎么不可能?我亲耳听见的。”
“师太怎么说?”
“好像是会考虑吧。”
没想到王雷还在叽歪,徐可儿又来了,她从后面特意过来,赶走了王雷,花寂有一瞬间觉得这个位置很有街道办事处的感觉。
徐可儿是来兴师问罪的。
“说,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家梁澈了。”
说梁澈名字的时候还不敢说得字正腔圆,又像是怕人,或怕梁澈听见,还说得比较含糊不清,只是花寂马上听懂了。
花寂没忍住登时笑出声,啥是偷看,难道刚才不是明目张胆互相看吗。
徐可儿不依了,“你不准喜欢我家梁…嗯…哈!”
从人家梁澈转来班上,徐可儿就像个犯了花痴的人,也行吧,总归她把对帅哥的标志从白星怿那种纯外在慢慢进化成了学霸型忧郁美男金城武了,花寂还是认可她的审美的。
只是,这妞在花寂眼中,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口口声声喜欢,又做不出和岑琳一样的事,张口闭口“我家梁澈”,搞不好人家还不知道呢。
但是领地意识又很强,徐可儿看见花寂和梁澈,认定她俩“眉目传情”。
花寂的心理活动一出又一出,这次想到的是,徐可儿可真高看她了,就对视一眼难道就能天雷地火吗?
“知道了,行了,大小姐。”
讲真的,花寂认为自己怎么能成为假想敌呢?
就一个穿着大补丁鞋子的自己,谁愿意和自己喜欢来喜欢去?花寂才不信什么抛开物质条件的真情。
家庭环境,家庭成员的关系,基本可以奠定一个人成长以后认知事物的基础。
很简单,比如说一个穷怕了的家庭,还是那种其他亲戚避之不及的穷,身处其中见多了冷眼与嫌弃,甚至自己的父亲都要对自己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
这样的小孩对别人无条件对自己的爱,绝对是持有怀疑状态的,她太懂得自己无可回应,匹配不起,别人对自己的示好也只会让自己想逃,卑微到不会有姓名。
不过话也不能说这么绝对,毕竟也有一些同样出身的小孩会很容易被一点点糖果骗走,所以我们还是要提倡在未来,要多给孩子一点尊重和爱。
另外,班上白星怿对花寂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放下了这个人,这件事花寂没有撒谎。
可是她总是会想到白星怿,并且不自觉要拿白星怿来比较,明明有那么多美好回忆的人,都会瞧不起自己要和自己保持距离,还有谁足以相信呢?
再说,与其防花寂,还不如防岑琳。
花寂充其量也就是个怂货,将来有一天要是真的换做是岑琳说喜欢上梁澈了,岑琳动起真格来那是很有经验的,到时徐可儿才有危险呢。
花寂脑子转了好多事,她恰恰没转到王雷找她说的事!
连着几日没遇见张歆,都是和苏娅一同回的家。
苏娅有告诉花寂,已经和高一小妹妹问清楚了事情原委。
“玲儿说她没有找人的,都是误会,可能是以讹传讹。”
苏娅的考量自有道理,她不想自己在花寂面前邀功,也不想让花寂记恨玲儿做了什么,那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于是,在不同人的共同努力下,无形之中,有些直冲花寂而来的麻烦在花寂面前拐了弯,只是花寂自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