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闻言顿生无限敬意“翁翁少年英雄,不让欧记,只是不知大哥是何等身世,因何一出生便遭劫持?”
凌傲一声长叹“父亲只知贼人劫持大哥是为了谋取‘三墓兵法’,他本想替大哥寻亲,不料毫无线索,是尔一直无果,他却英年早逝。手机端”
明月忽然灵机一动“大哥是否与‘剑仙’、碧苍有些瓜葛?”
凌傲轻轻摇头“时隔三十四载,大哥当时毫无记忆,这破天的谜底,谁能解的开?”言毕,一脸惆怅,放眼前望。
阿逢陪着父君走在最前方。成功救妹,击败博赢,收回三岛,讨回三军,既是喜出望外,又颇感遗憾,口中轻轻说道“父君,儿臣以为,咱们不该错失良机,轻易放走博赢。倘若咱们以他为质,海陆并进,长驱直入,东吴唾手可得。如今确实放虎归山,只怕后患无穷。”说话间一抬头,就与父君冷森森的目光不期而遇。
虞洋面沉似水“阿逢,你可知罪?”
阿逢心下惊惧,急忙跪倒于地“阿逢知罪。阿逢不该私自做主,不该调兵遣将。阿逢罪在不赦,请父君责罚。”
虞洋隐忍半日的怒气终于勃然喷发“你身为储君,不遵国法,不听君命,不守军纪,本已罪不可恕,又私自将储君之位做赌注。我平日里教训你多少回?作为南虞储君,你拥有的不是特权,而是责任。”
阿逢闻言大悔,扣头便拜“父君,儿臣知错了。”
虞洋余怒未消“你知错了?不见得吧!你适才说什么?以博赢为质,海陆并进,长驱直入?算盘倒是打得极好,行得通么?东吴之君,难道只有博赢一人胜任?你细细想想,不要说博赢长子博砚不可小觑,便是他东吴朝中还有多少谋士能人,各个不容轻视。甚至,有人还巴不得你劫持博赢,他好谋权篡位。如此一来,捉博赢为质,于我又有何用?只会挑起不必要的战争。事到如今,东吴气数未尽,倘若轻言征战,难免两败俱伤,生灵涂炭,当真是罪莫大焉。何况北鞑虎视眈眈,倘若乘虚而入,整个南华都是险上加险。”
阿逢闻言顿首“儿臣知罪!”
虞洋沉吟片刻,又道“念你兵不血刃,保全南虞颜面,死罪暂免,活罪难逃,速回悦城反躬自省,三年俸禄全部充公。”
阿逢闻言,不忧反喜,急忙扣头谢恩“多谢父君恩典!”
明月眼见哥哥英勇无畏,不被褒奖,反受重罚,又惊又急,忍不住上前据理力争“逢哥哥虽是先斩后奏,终是将功补过,父君何必罚这么重?”
虞洋转过脸来,更是阴云密布“明月,寡人正要说你!你知情不报,反而煽风点火,更是罪加一等!”
明月闻言,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跪在地上,低头领罪。
虞洋一张脸滴水成冰“念你救妹心切,今日且不重罚于你,回去和凌傲好生闭门思过。倘若有半点疏忽,公主、郡主封号一并剥夺!”
明月战战兢兢,不敢再说半句。
泰格心念阿逢,扑倒在地,口中谢罪“君上!此事怪不得储君,都是泰格办事不利。所有罪责,泰格一力承担!”
虞洋看了泰格半晌,却无责怪之意,只是连连摇头“泰格!寡人不知如何罚你!你让寡人痛心不已!寡人真心真意,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了你!你却把她拱手相送!全天下再找不出你这般光明磊落、高风亮节之人!简直是心底无私,感天动地!我怎能罚你?我敬你还来不及!”
言毕,看向自己的爱女。
青荷跪倒在地,涕泪凋零。她与父亲久别重逢,想到相逢便是远离,不由心如刀绞。念及自己不是惹他伤心,就是惹他怪罪,心中又痛又悔“都是香悦不好!连累兄姊!惹父君生气!父君责罚香悦一人就好!”
虞洋看着青荷,半晌无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