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负重累累,而且一触及碎。”
半晌,博赢才把药碗放置床边,凝神看着爱人,恢复一脸欢笑“青荷,我知你心思善变,这样最好。即刻,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宠,我的爱。我定让你知晓,我的好处,龙帆永远达不到。到那时,你自回心转意,生生世世,只想对我一人笑。”
可是,一番热拥热吻,一番轻怜密爱,只换来意犹未尽,只换来爱欲焚身,只看出她的虚弱无力,奄奄一息。
博赢强自忍下饥渴,恋恋不舍,低沉着嗓子说“青荷,你一日一夜水米未进,咱们先用早膳,有了力气再行言欢。”
他下床、转身、端早膳,回过身来,发现她躺在原地,纹丝未动,依旧呆呆出神。
博赢虽觉伤心,依然此情不移,嘘寒问暖,可是只换来她的麻木不仁。
他轻拥轻抱,将她轻放床头,垫上枕靠,用羹勺喂她米粥。
青荷依然一动不动,甚至不肯稍微合作。
博赢歪歪头沉吟片刻,微笑着说“是我会错了
荷意。我的青荷,自是急着先做我女人,才肯用我的早膳。夫君方才半途而废,实在不够温存体恤,难怪宝贝无声抗议。”
青荷充耳不闻,依然大瞪着空灵的美目,望向屏风上的卷丹百合,痴痴迷迷,不错眼珠。
博赢的耐性轰然崩塌,再也压制不下,他将餐具放至床头,便将半卧的青荷横放在床。
几番柔情,几番蜜意。几番温存,几番豪放。几番颠倒,几番痴狂。
虽是爱到窒息,虽是乐到痴迷,仍是不敢十分用强。博赢喜乐至极,贴着她的耳畔如同呓语“青荷,好紧,夫君好欢喜。只是,夫君不能由着自己,还是给你同样的欢愉。”
眼见青荷无动于衷,博赢更加急不可耐 “夫君盼着你放松,这样你才不会痛。”
话虽如此说,他已迫不及待,浑身战栗,飞天“青荷,痛不痛?”
刹那间,从未有过的欢愉激荡全身。他挣扎着,熬忍着,肆意着,身下尽量放慢放缓“青荷,喜不喜欢?”
没有反抗,没有回应,更让他欲壑难填。他唯恐弄痛挚爱,强忍着放慢节奏,颤抖着双手,捧起她绝美的脸,对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忘情热吻“青荷,你果真爱我。”
让博赢疑惑不解的是,他的激情、他的热吻、他的爱恋,只换来他自己的魂魄迷失,青荷居然丝毫不为所动。这让他不可思议“她难道不是女人?没有一丝女人的爱念?”
他是过来人,不由满心疑惑“她那么紧,分明是初爱,她难道不痛?怎么可能?不痛也就罢了,一向比野猫还任性、比兔子还狡猾、比猴子还顽皮的她,居然对我放任自流?”
事到如今,博赢根本抑制不住狂热的心,根本控制不住洪荒之情。他如同漂浮在漫天云雾里,他如同挣扎在汹涌波涛中,魂不守舍,妙到巅峰。
只是,迷之离中,陶醉之中,颠倒之中,一股异香,浓郁醇烈,苦涩清凉,扑鼻而来。
博赢大惊“怎么,‘魁星还魂散’?居然来自她的口,而非她的身!”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袭上博赢心头。他再也无暇欢好,一切爱欲,所有欢愉,统统抛散。他急切望向床头药碗,更是大惊失色,放置‘还魂散’的药丸居然空空如也。
博赢大叫一声“青荷,‘还魂散’?你喝了?一滴不剩!”
青荷更不答言,只是望着屏风上的卷丹百合,顾自出神,对他毫不理睬。
那一刻,博赢作为君王,如同弹簧,虽是赤身露体,却完全不顾及颜面,一跃而起,握住她的双足,将她如飞倒转。
青荷陡然被倒悬,头下脚上,顿感胃中翻涌,腹胀难忍,大口大口姜黄的药汁,自鼻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