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如今香悦回转,你本应该与她重拾旧爱,回到从前。”
泰格连连摇头:“阿雯,你又错了。改变固然无可奈何,却非随心所欲。香悦从来不曾像情人般爱我,以后也不会。如今她有了爱人,我既然已经知晓,怎可以一如既往,像情人般爱她?这些已不重要,我只想告诉你,你可以忽略我的改变,但是不该忽略你自己我若不爱你,根本不会娶你。从我娶你那日起,我已经逐渐明白:爱,需要双方互动,从来不是一厢情愿。你我夫妻之爱,更值得珍惜。”
嫦雯涕泪满衣裳:“我忽略自己有什么关系?你不该忽略自己!更不该忽略香悦!你说的这种转变,除了痛苦,除了牺牲,我什么都看不见!”
泰格淡然一笑:“诚然,这种转变,对我来说,异常痛苦。但是,我竭力渴望,竭力欢迎,甚至竭力感激。这有何不好?难道不应该?起码对我们四人
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嫦雯满心不甘:“时机昙花一现,幸福近在眼前,因何不去争取?君上明明属意你!岂止君上,阿逢、明月,我们所有人,都是站在你这边!”
泰格看向嫦雯,满怀宠溺:“是了,你口中的所有人,唯独不包括香悦。你难道没有看到香悦望向阿龙的眼神?从小到大,她清心寡欲,除了玩耍求之甚少,难得她有心爱之人,难得他们苦尽甘来,你我何必横刀夺爱?”
嫦雯气急败坏:“这怎算是横刀夺爱?龙帆老谋深算,处心积虑,香悦却初经世事,不分善恶,不知玉石,不识云泥,咱们必须帮她迷途知返!”
泰格暖暖一笑:“阿雯,你何必小看香悦?她生就慧根,不是凡人。能得香悦一爱,何其不易?阿龙可是绝世英雄,占尽天地之灵,可谓聪明绝顶。再者,你能想象么?他为取悦香悦,曾如何厚着脸皮,承受过何种冷遇?”
嫦雯连连摇头:“依我看,龙帆未必真心,情感也未必长久,那时香悦若迷途悲戚,你我可是悔之晚矣。”
泰格微微一笑:“阿雯虽呵她护她十载,每日操心她吃饭、穿衣、读书、礼仪,却不解她的真实心意。她从不在乎锦衣玉食,众星捧月,只愿随性,只喜玩耍,更不会奢求所谓的可望不可即。阿龙恰恰可望可及,可爱可耍,最是符合她的心意。依我之见,你不必质疑阿龙是否真心,是否长久。香悦若能给阿龙一分真心,并能一生不厌倦,我已替阿龙念阿弥陀佛。”
嫦雯颇不以为然:“女人如何与男人比?这是男权世界,女人的真心真意算老几?男人主宰天和地,男人决定聚和离。谁知道你们男人都作何想?一天到晚,不仅要说了算,而且还要四处行骗。”
泰格闻言大笑:“你既然不解男人心,何必对男人品头论足?依我之见,阿龙之专情,远胜香悦。定会今生今世,此情不移。”
嫦雯满心失望,忧心忡忡,怒意陡生:“你不过是个糊涂人!我白和你枉费半日唇舌!”
泰格一把将她抢在怀里,甚是动情,倾力热吻,久久不息:“阿雯,你我既是恩爱夫妻,何必拆散人家恩爱伉俪?”
青荷欢喜过头,接连打了数个喷嚏。阿龙急忙将她搂在怀里,盖好被子,手掌贴上后背,便欲输入真气。
青荷边打喷嚏,边奋力抗拒:“姐姐连输我三月功力,我已身强力壮,赛过牛羊,无需你劳心劳力。”
阿龙满面悲容:“你在天坑,恐怕只有野菜草根度日,那才是赛过牛羊。”
青荷打过一个喷嚏,又是笑容满面:“阿龙不晓,我在天坑,夏秋吃桃李,秋冬吃生鱼,每日游水,身体倍棒,安然无恙。”
阿龙满面忧色:“你最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得这般轻巧,不过是为哄我一笑。”
喷嚏打过之后,青荷一脸怨天尤人:“管它大事小事,反正现在已经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