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咚咚咚咚”敲门之声。“塞克”反应如神,飞步跃过去开门。
片刻之功,大铁门“吱吱呀呀”开启,“塞克”跟随敲门人飞身跃上旋梯。
低低的声音传过来,青荷却听不真切:“属下拜见我……,不知我……鹤体可曾好转?”
“塞克”压着声音低语:“已经大好,还有些发烧。”
青荷闻声愤怨:“你发着烧,还敢四处招摇?”
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适才桂南山中,出了些意外。”
“塞克”哑着嗓子询问:“哦?何等意外?”
又是低低的声音:“我等与珍珠联手营救仲声,本已势在必得。岂料伏波妖孽诡计多端,半路中又杀出金塞门的‘金蛇’、‘金蛛’,众贼仗着人多势众,熟悉地形,杀了咱们个措手不及,以至于走失了桂君和仲声。”
“塞克”的声音毫不慌张,又低又哑,几不可闻:“‘金蛇’如此不识时务?也敢插手?”
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正
是。属下请我……示下,是否联合珍珠,教训金刀峰?”
“塞克”处乱不惊,连连摇头,再次发出低哑之声:“非常时期,节外生枝,大可不必。‘金塞门’有咱安插的内应,鸣蝉自会便宜行事。何况,‘金蛇子’良心未泯,又爱慕珍珠,绝不会轻举妄动。再者,‘金塞门’依仗天险,易守难攻,你我初来乍到,万万不可以身犯险,行事贸然。”
低低的声音充满敬服:“我……深谋远虑,属下不及万一。属下只是担心桂君、仲声有失,坏了我……大计。”
“塞克”一声低笑:“经纬是仅存的君室正统,陶然妖妇若想名正言顺,登基女君,定然千方百计稳定民心,胁迫他主动禅位。如今她壮志未酬,决不会痛下杀手。‘金塞门’都是趋炎附势之辈,必听命妖妇,遣送经纬回归漓象宫。你我只需静观其变,保证漓象宫一战斩妖灭后即可。只要陶然一死,金塞恶贼自会见风使舵,俯首帖耳,受命于我。”
低低的声音又惊又喜:“我……,咱们何时诛杀陶然?”
“塞克”又是一声轻笑:“区区陶然,不足挂齿。待其乐极之时,便是生悲之日。只是不知陶然、寒浪勾结‘凤焰’、寒波,究竟是何阴谋,咱们必须知己知彼,厚积薄发,才能一气哈成,马到成功。”
又闻低语之声,几近顶礼膜拜:“我……英明,属下告退。”
言毕,铁门落锁,青荷只听得一塌糊涂:“‘塞克’究竟何许人也?如何出尔反尔?因何贼喊捉贼?”
“塞克”转身而回,似将一物放置桌上。又听杯盏碗筷之声,登时,满室飘香,萦梁不绝。
青荷更是疑惑不解:“塞克因何行事如此诡异?不打不骂不折辱,好吃好喝好贿赂,是为何故?”
苦思冥想,恍然大悟:“他如此威逼利诱,定为要挟我的阿龙。”
青荷从来肚量大,不生隔夜气。尤其是跟着阿龙跑龙套,胸怀愈宽,修养益深,气度不凡,悔意顿生:“我不该小肚鸡肠,如若不然早已归虞,说不定一部《南游记》,已经脱颖而出。如今倒好,深陷囫囵,不得善终。我天生倒霉,犹可说也;拖累‘变色龙’,不可说也。”
“塞克”行为诡异,居然爬上床来,将她倒放在膝头,一通热吻。
青荷只觉双唇形同炙烤,后颈烫如火烧,更是满心疑惑:“他想把我做成烧荷?”
良久,才听他沉着呼吸,哑着嗓子说道:“青荷,咱是先吃饭,还是先做游戏?”
青荷身不能动,更是被问得毛骨悚然:“你是吸血鬼?还是食人魔?还会打游戏?魔兽世界还是梦幻西游?现下升到第几级?”
“塞克”喑哑失笑:“喝你嫌无血,吃你嫌无肉,哪里会有乐趣?夫君今日所做游戏,你定是生平未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