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紫衣?不认识。”陆小凤毫不留情道。他当然知道,这个紫衣中年人是谁,就算没有了这双耳朵,长乐山庄的大名,也是不能没有听过的。
“真的不认识?”司马紫衣一皱眉,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得罪陆小凤,毕竟谁也不想错过这一场,巅峰决战,何况他还是个学剑的。
“人不认识不要紧,只要认识这个就可以。”司马紫衣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足有五万之数。这个世上,财大气粗的主儿,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
“半个时辰前,唐天纵用三块儿玉璧,换走了一条绸缎。我想这五万两银子的价,应该和那三块儿玉璧差不多。”这个江湖,真是说大也大,说小又实在太小了,半个时辰前发生的事儿,此刻应该已经传遍整个江湖了吧。
“除了三块玉璧之外,好像还缺了什么东西。”陆小凤眼神儿,说不出的玩味。他这个人在江湖上朋友不少,但不代表他就怕麻烦。
“莫要忘记,这是五万两银子,随时随地都能兑换出来的雪花纹银,足够普通人,一辈子花用。”司马紫衣看起来,总是容光焕发的脸,已经是铁青无比。
“这我自然知道。”陆小凤很诚实的点头。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前段时间,有个朋友曾出了同样的价格,只为了一个人的一句话而已。”
“你说的那个朋友,是李燕北吧。可惜,他已经成了一个死鬼。”司马紫衣已经有些怒了。
“说的不错,到头来,谁又不是死鬼呢?”陆小凤怔了一瞬间,居然也不发怒,一脸感叹的点头。
“等一等,虽说我不能送你一条缎带,不过和你赌一把倒是无所谓。”陆小凤出声叫住了司马紫衣。
“你是为了李燕北?”司马紫衣很认真的看着陆小凤,他虽然很生气,但没有杀陆小凤的心思,或许就是因为,他对朋友的这份儿情义。
“也或许是为了他,更多的还是为了这柄剑吧。”陆小凤目光盯着司马紫衣手中的木制长剑,这柄剑和那柄剑,从外形来看,简直就是一母同生的两个兄弟。
“剑怎么了?”司马紫衣皱眉,五万两银子,陆小凤都毫不动心,如今却为了剑而赌,如果陆小凤是如西门吹雪那般的人,他肯定似乎没有怀疑。
“你手中的这款剑,跟那个人的实在是太像了。”陆小凤喃喃自语道。
“哦?如此说来的话,改日倒要领教领教。”司马紫衣眸中精光闪烁,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他亦是心中有剑的江湖人。
“你这样的反应,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我还是想多一句嘴,最好不要去找他。”
“你准备好了,我要刺你左肩的肩井穴。”司马紫衣冷冷道。
“我这衣服有点儿不太干净,又是两天没有洗澡,你的剑若是刺了进去,麻烦您最好是快进快出,免得脏了您的剑。”陆小凤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左肩膀道。
“只要有血洗,剑脏了,又有何妨?”司马紫衣冷冷道,他的冷,似乎都已经赶得上西门吹雪了。
“也不知道,我这血,干净不干净。”一步踏出,人已经站在了大街之上。
“等一下,你就能知道了。”了字尚未从口中落下,剑已出手,剑光如电,直刺陆小凤左肩,肩井穴的位置。
剑,其实本不容易拔出来,尤其是那种很长的剑。但是司马紫衣,却有最为独特的拔剑方式,剑一出鞘,便几乎已经到了陆小凤的肩头。
果然,能在这纷纷扰扰的江湖,立得住脚的,没有一个是善茬儿,都有自己最为独特的本领,就如陆小凤的两根手指头一般。
陆小凤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这么一夹!本是极简单的动作,可是它的准确和速度,却没有人能够用言语形容,甚至于没有多少人,能够想象。
简单的动作,经过千锤百炼的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