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喜庆色彩的红光掌心汇聚,勾勒出一件喜气而华贵的嫁衣。
鸟雀声声,有凤凰虚影翱翔。
仅是一件衣服散发出来的威压,便隐隐超过了如今前来天庭祝贺,绝大多数存在的承受范围。
仅是一件衣服,品质便达到了上品巅峰的层次,隐隐触碰到极品层次。
仅是一件衣服,便是太多数洪荒生灵,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能入天庭庆贺,自是有修为护体。
有修为护体,所代表的不仅是性命,还有身家。
看着这件衣服,以往感觉还算可以的身家,瞬时不算什么了。
从来没想过,寒酸这个词汇,切实的照应在了自己身上。
“师娘虽不能亲自到场,这件嫁衣却是她亲手所成。”
“你该体会她的心思,她的为难。”
一滴泪,自眼角落下。
嫁衣在身,所感受的是由内而外的温暖。
帝俊无言,眸中极深处,闪过一抹阴沉。
太浩方才那话是对羲和说的,也是对帝俊说的。
后土不由很松了一口气。
三清亦是松了一口气。
天庭若是得了那般的支持,洪荒再大,也恐无他们的出头之日。
一直让帝俊,太一,让天庭压着,三清又岂能愿意。
“除此之外,师娘还令我带句话,也是我的态度。”
“有什么为难,有什么委屈,不必自己扛着。”
“当然,站在徒弟的立场,自是不愿意师父师娘被打扰。”
“若是真有什么不快与委屈,便与我说吧。”
“若是连我都无能,无力解决。”
“再惊动师父,师娘,也是不迟。”
本来欢乐热闹,喜庆的氛围,似是被寒风吹过,急速冷却。
一众宾客无言,隐约见苦涩。
本以为是洪荒难得幸事,以天庭目前的威严,势力而言,维护关系,必然不会是坏事儿。
谁能预料,局势的变化竟是如此的迅速,如此的出乎预料。
仅是一句话而已。
天庭一方,自帝俊,太一以下,尽都神色冰寒。
真就是脑子缺根弦,也能听明白这番话包含的警告之意。
这算什么?
天帝大婚时刻,挑衅天庭,挑衅妖族吗?
帝俊无言,太一亦是无言,若不是伏羲暗中死拽着太一,估计已经打起来了。
“东皇莫非想洪荒万族,看我天庭笑话吗?”
一句话,伏羲将太一给劝了下来。
“既是前来庆贺,哪有一直站在此处的道理,还请进来。”
“吾天庭难得幸事,实在该是普天同庆。”
伏羲忙活的同时,不忘给白泽使个眼色。
还看着做什么?
赶紧帮忙啊!
非得看如此大婚时刻,打成一锅粥,彻底成为洪荒的笑话吗?
领会伏羲心思,白泽自是尽心尽力。
有伏羲与白泽为代表,几分冷却的气氛,再次回暖。
“怎么?”
“真的不开心啊?”
一身嫁衣红妆,羲和瞧着帝俊,低声言道。
“吾知晓那是前辈,也知晓内在的联系与关系。”
“可是也不能这样啊!”
“这算是什么?”
“警告,还是威胁?”
帝俊也不否认,一开始的确不是全然心思。
可是也不能抓着不依不饶啊。
如此喜庆时刻,一众下属与前来庆贺的洪荒生灵当面。
这个天庭帝王的威严何在?
“谁让你一开始存着不良心思的。”
羲和没好气白了帝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