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女娲能行,他们不成。
“感谢圣人千年讲道之恩。”
“敢问圣人,何以为道?”
原始此言一出,众大能皆静寂,而女娲眸中更显冷色。
“道友这是质问女娲吗?”
与三清一般,同是道祖真传。
以礼自该称呼一声二师兄,可女娲却直呼道友,可见女娲已然怒了。
也是该着原始倒霉,本来得见人族惨死猛兽之口,心里就有些不太痛快。
原始又来了这么一出,算是把女娲的火给引了出来。
“圣人莫恼!”
“二弟并无冒犯之意。”
“仅是一心求道,略显急切。”
“太清代二弟向圣人赔罪!”
“还望圣人饶恕一二!”
狠狠瞪了原始一眼后,一把将其拉在了身后。
继而以最大的诚心赔礼!
原始所为,便是以太清之淡然,也恼怒非常。
敢说如此之言,你以为自己是谁?
便是有师兄妹的名分,人家也是圣人。
身在洪荒,实力便是一切。
“大师兄不必多礼!”
深然看了原始一眼后,女娲言道。
她自然明白,原始并无恶意。
身为盘古正宗,德行还是有的。
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看重身份,或者说太傲。
“诸位求道之心,女娲自然明白。”
“然并非女娲不愿言,乃是各有缘法,又岂能一概而论。”
“女娲有缘,于东海之滨相遇前辈,讲道万载,方才有此修为。”
“女娲却是无有前辈之能,看不清诸位的缘法。”
女娲明白,此言一出,必有那有心思,前往东海之滨。
可前辈行踪,向来莫测。
能遇到,便是缘法。
岂是说蹲,就能蹲着。
若是无缘,便是站在面前,也将视而不见。
绝大多存在都明白这个道理。
依旧不曾放弃,为的就是一份儿希望。
而真正有那聪慧的,已然将视线与注意力,放在了太浩身上。
这位可是那前辈的独一传承。
“帝俊,太一见过圣人。”
一众前来恭贺的,尽都出了娲皇宫,帝俊与太一停留。
“非是求圣人指点前路。”
“却是敢问圣人一句,可愿受我妖族供奉。”
将女娲拉入妖族阵营,哪怕明知道希望不大。
轻易放弃,却也非帝俊所为。
“二位心意,本座自明,却是不必。”
女娲拒绝的毫不犹豫。
“既然未曾有初始的缘,何来供奉的分。”
这话理解起来,自是简单。
未曾加入妖族,如今受你妖族供奉,算是怎么回事儿。
“圣人却也是妖身!”
见帝俊有些下不来台,太一来了这么一句。
“本座先天而生,何以有此之言?”
女娲深然凝视太一。
若非顾念哥哥,而且太一身上且有不俗因果。
就凭此言,便要出手将太一打杀。
放在以往,再有哥哥的缘故。
妖不妖的,女娲还真不在乎。
然有卫无忌紫霄宫之言,又有人族出世,女娲又岂能不在意。
人族秉承机缘,人道而生。
若创生人族的女娲出身妖族,人族岂非成了人族子嗣。
“圣人之意,帝俊明白了!”
“二弟若有冒犯之意,还请赎罪!”
帝俊与太一告退。
“看在哥哥的份儿上,妖族若有为难,吾或可考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