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杨婵,却是包藏祸心。
那老祖生在无边血海,一身威能,怕是女娲见了,都要称呼一声道友。
杨婵又哪里的资格与本事,敢与那血海中的老祖碰撞。
除此之外,还有一番心思。
动了女娲的徒弟,便是与女娲对立。
真到了大动干戈的时候,自己的机会,或许也就来了。
既是修血道,那位老祖自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
有那位压着,修为倒也不至于说完全不可能再有进步。
成为至强者,估计是不用想了。
大道独争,一道所存巅峰,只能是一位至强者。
这玩意儿就如同排队一般。
无论何等的才华,何等的急不可耐。
只要前面没完事儿,就得老实待着。
这玩意儿得待到什么时候?
待到完犊子的时候吗?
诸多心思闪动,动用威能,阻挡宝莲灯火焰烧灼。
却是未曾防备,一柄满是杀气的剑,从侧面直刺而至。
心惊刹那,动作却也不慢。
诸多手段,毫不吝啬使出,倒也不至于伤损。
哪怕来自两方攻击的任何一方。
“该是有个道理,说法吧。”
一边挡着杨婵,挡着宝莲灯。
目光阴沉,却是落在了那一柄杀气至威剑的起始所在。
正是那与精卫纠缠的杀气涛涛。
“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还想要什么解释?”
言语无情冷酷,更是莫大的侮辱。
“我杀了你!”
怒气澎湃,杀机疯狂。
一片血色背后升腾,除了血色之外,还有一层浓厚阴晦覆盖。
那是冤气,怨气。
厚厚的一层,又是如此修为。
究竟是多少生灵的血色支撑起来的。
“别的手段也就罢了,你居然对我这个?”
一挑眉的自然举动,流露出来,自然是不屑。
“还有一句实话,不妨跟你说。”
“血海,真不是如此模样。”
“倒也是敢想,敢做,也不怕业力之下,灰飞烟灭,一点儿渣儿都剩不下。”
行的虽是杀戮道,却也明是非缘故。
有些事儿,有些人能做,有些人就不能做。
有些事儿,有些人能做,时候不对,所得效果,可能会是截然相反。
甚至还得付出惨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