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千年前已然因偷袭炎帝,而被义和击杀的战神刑天,逆转局势重新站在这日光神殿当中也就罢了。
现如今,本该被困在炎谷中的炎帝,居然自日光神镜中踏步而出。
自生而有灵的那一刻算起,也是经历了无数岁月,无数次的凶险。
可眼前的这一切,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
满是疑惑,更是无言凝重。
就是脑子缺根弦,也该看清楚此刻的局面,实在不简单。
一旦冒失,谁知道会不会踩雷。
因为这一切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套儿。
故而敢出言的,除了精卫之外,也就是王母了。
“你明明被我以伏魔伞化作镇魔石,压在了炎谷之下,怎么可能从日光神镜里出来?”
连可以算是身在其外的四大天神以及夸父,都能看出不对劲儿,感觉更像是个足以将义和埋了的坑。
身在其中的义和,感觉自然更为明显。
当初明明死在自己手里的刑天,重新安然踏入日光神殿。
而被自己压在了炎谷中的炎帝,居然自日光神镜中踏步而出。
太多的不解,太多的不可置信,也让义和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危机。
然而局势已然到了如此程度,无论何等的变化,他都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唯一的一条路。
有些东西,绝不能碰。
一旦碰了,想听下那就不是单纯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有些路,也绝不能走。
因为一旦踏入,想要回头,可能所见的将是无比黑暗的深渊。
前行可能还有生路,后退必然是尸骨无存。
如此态势下的选择,自不是那么艰难的。
何况现如今哪怕诸多情况,都在预料之外,却还远不至于让他退。
哪怕没有那个缘分,参与剿灭其他六大邪魔的旷世大战。
在安坐天帝宝座之前的伏魔天神威名,也不是吹出来的。
都是靠自己的实力,实在打出来。
自凶险中磨砺,当然不至于那么脆弱。
就眼下这般变故,顶多让义和惊疑不定而防备更多。
让他不战而退逃遁,万般没有那个至于。
战神刑天,太阳神炎帝,甚至四大天神以及夸父一起上,又如何。
只要金乌不落,天帝的威严与光辉,必然永久照耀天地。
“你们的震撼与疑惑,我自懂。”
威严目光一扫,哪怕别了千年,那种熟悉的感觉,依旧霎时间把四大天神笼罩。
“将此事解释清楚之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千年来,让你照顾看护精卫长大,辛苦你了。”
威严目光落在王母身上,难得多了一丝柔和。
“没什么,这都是应该的。”
既有战斗之心,也有温柔一面。
只不过她的这种独属温柔,只给予少限的存在。
除了精卫之外,恐怕就只有炎帝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炎帝。
不知是现如今还难以接受这般事实,还是受不了眼前这般画面,反正义和神态,可以叫做怒然中的扭曲。
“够了!”
“若将天地看做一盘棋,我不得不承认,此一局,的确是未曾小心。”
“哪怕先损失了几手,局势还未曾到完全明朗的时刻。”
“我自然清楚,此刻的我,在你们心中是何等的印象。”
“哪怕是用天地间所有恶毒的词汇形容,恐怕都难以消解你们心头的恨意。”
“对此,我十分清楚,故而也谈不上太过在意。”
一番话,重新将注意力吸引的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