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的话,事情可就真麻烦了。”
一盘大棋,局中加局,套中加套。
不管具体的实际情况如何,至少卫无忌已然在这局中局,套中套里。
“麻烦的话,倒也谈不上太过麻烦。”
“再繁杂的事情,一步步处理,总有处理好的时候。”
“先前我倒是通过隐蔽一点儿的渠道回去,纵然有些龌龊,也不过是我一人之事。”
“现如今倒是有些改主意的心思,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回去,可以看看心有多高,胆有多大。”
袁冰嘴唇儿微动,所虑者还是方才的那个问题。
之所以这股冲动止住,自是因为她明白,卫无忌决定的事儿,不是劝说二字,就能够改变的。
“先把这边的事儿处理,我就立马动身了。”
“至于你所担忧的,倒是也不必。”
“一群不成气候的东西,还真有那个能耐翻天不成?”
“既然决定了光明正大的回去,决定了要看看胆量,怕是要少不得麻烦兄弟们走一趟了。”
袁冰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接着卫无忌又言说。
“有了他,以及这么一份儿东西。”
“我的嫌疑,哪怕不是百分百的洗脱,也可以自由活动了吧?”
“你要干嘛啊?”
微微眨动的眼眸中,有些疑惑诧异,也有些警惕。
“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走这么一趟,是我陪你。”
卫无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袁冰。
“哼!”
“我有明确说过,要你来陪吗?”
鼻音哼了一句,太多有些傲娇。
不都说女孩儿的心思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吗?
这家伙怎么一猜一个准儿。
莫不是自己是个假女生?
“您确实没说过,是我死皮赖脸,非得跟着。”
如此傲娇的态度,让卫无忌脑门上不由浮现出了几根黑线。
“我们就这么直接上门?”
将一些证明办理,让卫无忌彻底自由后,袁冰有些犹豫。
“我倒是不顾及别的,就是怕打草惊蛇。”
这一次出击,能抓着下棋的,自然是好事儿。
就怕是只不过摆在棋盘上的一颗子。
“这话倒也合适。”
“我们所为的实际本质,还真就是要惊一惊这藏在草丛密林中的大蛇。”
“要抓蛇,总得先见蛇的踪迹。”
“至于蛇惊了做出的反应,是直接逃窜,还是张开血盆大口,这就是概率上的事儿了。”
“说到底,左右无非两种可能而已。”
“就算是蛇跑路,密林中也必有痕迹留存。”
“至于张开血盆大口,就怕吞下去不是绵软易消化的。”
“而是连蛇牙都有可能崩了的铁疙瘩。”
袁冰有些不定的心,再次安宁了下来。
有卫无忌在,必然是能把蛇牙崩碎的铁疙瘩。
“这一次你的心神,明显不在常态水平上。”
“其实也不必思虑太多,还不至于到了连天都要翻过来的地步。”
会思考,自然是好事儿,也值得引以为傲。
可有些事儿,若是思考过多,反倒是容易乱了心思。
不多时,一辆车载着袁冰以及卫无忌达到了目的地。
大厦耸立,不说入云也差不了多少。
来来往往,皆都是西装革履,精神壮硕,一派商业精英。
“请问二位有预约吗?”
就从秘书的本职工作而言,这话自然是没问题。
身价不菲,便就是如实的时间即是金钱。
要是没有预约,随便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