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击毁了南天门照妖镜,这事儿谁所为?
无言间,内心皆有身形闪烁。
刘彦昌无言,欣慰中难掩担忧。
哮天犬却将目光,落在了刘彦昌身上。
“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提着鞭子无情落下。
刘彦昌脸色刹那为血色填充,无比红润,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一鞭子下如此反应,可见疼痛二字。
搁在一般人身上,早就仰天哀嚎了。
刘彦昌却是咬着牙,硬生生挺住了。
真就是把牙给咬碎了,也绝不能丢脸没出息。
哮天犬跟老四互相对视一眼,鞭子噼啪,无情落在身上。
不多一会儿,鲜血顺着刘彦昌身子,淌到了地面。
“我说你出手可悠着点,切莫真出了事儿。”
老四不由暗中提醒哮天犬。
折腾自然可以,但别把人命真给折腾没了。
“他的骨气倒是有欣赏可言,就是这身子骨,着实不怎么样。”
“我要是不悠着点儿,估计一鞭子下去,他就得去地府报道。”
言罢不管刘彦昌昏迷,又是一鞭子落下。
疼痛使得刘彦昌自昏睡中刹那惊醒。
硬生生在疼痛中晕过去,然后再硬生生以疼痛从昏迷中获得清醒。
实在无情,且又无言的折磨。
但还是要说实话,已然是最大程度的手下留情。
真要将所有的刑罚都摆出来,刘彦昌能撑得过三道,就算他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气汉子。
“我已然快要将天牢给翻遍了,还是不见父亲踪影,究竟把父亲藏到了什么地方?”
一道无形之灵,穿梭于天牢,发出焦虑意念。
按理来说,抓的犯人就该投入天牢。
快要翻遍不见踪影,唯有两种结论。
一则是天庭的天牢,不仅这一处,在别处关押。
再一个就是着实不必经过天牢,无情一刀,直接就地正法。
沉香为何察觉不对,便急匆匆追赶。
除了不想父亲遭受痛苦,担忧莫过于无情一刀。
被天庭处决的犯人,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父亲,就是那些修为通天的妖魔邪道。
天庭无情一刀下,也休想念及性命二字。
凡俗性命终结,还有三魂七魄,无知无觉游荡地府,一碗迷魂汤,便无所谓前因后果。
但出自天庭的杀伐,若还能有三魂七魄留存,方才是见鬼。
以沉香如今的修为手段,性命伤损理论上来说问题不大。
四象青龙,草木生命,只要有足够的修为支撑,实可言活死人,肉白骨。
三魂七魄要是出了问题,那可就真是出大问题了。
“究竟能把父亲关在哪儿呢?”
始终找不到父亲下落,又要担心身份被察觉,沉香内心自然急躁。
好在唯一能让沉香安稳的就是,目前来看,刘彦昌性命应该还不至于多有损害。
“又是一个仙凡所生的孽障!”
“学的几分本事,居然敢如此闯入天庭!”
“若不是为了大计所虑,为你这孽障破坏,着实不值得。”
“定要出手擒拿不可。”
沉香或许不知道,就在他身形变化,悄然入了天牢搜寻父亲的那一刻,已然惊动了一位藏于黑暗阴沉中的存在。
“既然是法理律条,已然定就,便再无更该可言。”
“既然你们一个个都不想守护,那就由我来守护。”
一丝丝低声呢喃,是说不出的偏执,还有更为深沉的邪意。
“或许我该去真君神殿看看。”
“先前一番动静儿,闹腾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