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无论怎么样,都比我这个无能父亲要强得多。”
刘彦昌的确有些毛病,最初的开始胆大纠缠杨婵,也的确因美貌之故。
然人终究非草木。
相处下来,不仅是杨婵在了解刘彦昌,刘彦昌也在了解杨婵。
心念,不自觉记挂。
如今多了孩子,自然更是多了一番记挂。
“以往你的日子,不一定比现在强。”
“可现在却是妻子相伴,腹中胎儿在期盼中成长,一家团圆和美。”
“你舍得吗?”
这话问的,对刘彦昌而言,自然是万般的扎心。
“舍得,舍得。”
“有舍才能有得。”
“若我的舍,能换来母子平安。”
“自无什么舍得不舍之说。”
深呼吸好几口,刘彦昌尽是无奈。
真的舍得吗?
自然不舍。
可不舍又有什么办法?
天庭大军一旦压来,绝无逃生可能。
“你倒是还算不错!”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静然待在这里,等待天庭发觉此事严办。”
“再一个就是暂时分离,我传你一点儿本事。”
“看你读书,也算几分诚心。”
“应该能学的一些本事。”
若言收徒,可能性倒是不大。
做他的徒弟,没这么简单容易。
若为女儿,以及那未曾出世的外孙。
便无另当别论,也该有自然的另当别论。
“这地方无论养胎,还是安全,都不如灌江口。”
“你还是跟我回去,让娘照顾你,好好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女儿虽活了不短岁月,可到底是女儿家。
这样的事儿头一次应对,难免手忙脚乱。
放在自己眼前,无论如何,都是可以放心的。
虽说有几分恼怒女儿如此行事,可内心深处,对于那种生命的传承,还是喜爱的。
这种血脉牵动的感觉,未曾切实感受,实在难言体会。
“娘······”
杨婵眉宇尽是纠结犹豫。
“你这丫头,都跟说了,尽管放心,你爹不至于对他如何的。”
“就你这样,要让你爹知道了,非得伤心不可。”
知女莫若母,瑶姬不由笑骂一声。
“现在已经伤心了。”
几分悠悠之言,自身后传扬。
杨天佑悠然而立,身后跟着刘彦昌。
“娘子,你随岳母归家吧。”
“至于为夫,身为男人,总要为这个家做些什么。”
“爹!”
杨婵明显吃惊,瞪大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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