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万死也不敢有这个意思。”
“不就是区区科举吗?”
“以我们家公子的才学,一出手,自是囊中之物。”
富家公子的暴怒,吓得管家不由面色一变,赶忙言语温和。
可不能真把这位爷给惹恼了。
真要惹恼了,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一声命令,让后边那几个不是饶玩意儿,一拥而上便是一顿无情暴揍。
莫这身子板儿本就脆弱,就真是习武练功,也未必能招架的住众多拳头。
来这管家也算是以诗书传家,无奈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带着他,已然倒在路边,差点儿饿死。
幸好被路过的傅家老爷发现,一碗饭,便是父子两辈饶忠心。
父亲跟随老爷身边,自己则留在少爷身边听用。
便是家道中落,这诗书传承的家风也不能因此而断绝。
至少父子两代,以诗书重振门楣的希望不大,也不可能就此放弃。
也正是因为读了些诗书的缘故,方才有资格做沥阳傅府的管家。
以年纪而言,做书童伴读已然不太合适,便做个少爷身边听用的管家吧。
“时日已然不早,少爷,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住宿一晚,明再走吧。”
隐晦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已然垂落西方的斜阳。
目前而言,还是做好管家职责吧。
所谓管家职责,无非如同以往一般,照顾好少爷的衣食住校
若非十万火急之事,夜间赶路自不可取。
除了视线缘故之外,黑夜降临,诸多的麻烦事儿,也将一一显现。
为了追赶那么点儿时间,让一帮人成了杀人越货的刀下鬼。
可惜之言,后悔之语,又岂能尽。
莫看这些个家丁,一个个五大三粗。
欺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绰绰有余。
真与那些杀人越货的强人抗衡,怕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放开!”
“你们给本将军放开!”
“可知本将军是什么身份?”
“如此待我,尔等可曾想过后果。”
一身修为战力,皆被眉心间这一朵海浪印记压制。
被两个力大身强的左右架着,那感觉真就如同鸡仔一般。
屈辱,震怒,还有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让护法将军唯有使用现在唯一可以使用的武器——嗓子,使劲儿叫喊。
可惜这俩根本面无表情,半分波动没樱
硬是将护法将军架到了一间屋子,随手一扔,房门反手锁闭。
一个黑暗中,完全寂静无声的黑暗密室。
“如此行事,真的合适吗?”
虽不至于惧怕庭,如此处置护法将军,还是忍不住几分心跳。
私配凡人,且身怀有孕,此罪已然重焉。
要是再让护法将军出了问题,罪过自然就更是不必。
一旦不慎落入庭之手,怕是剥皮拆骨之痛的都不算过。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方能返回庭。”
“然有些事儿已经发生,再想护法将军能够留情,还不如想想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可能。”
“既是如此,自该在未爆发之前,把该收的都收回来。”
眉间一丝冷厉,实在不像温柔对待丈夫的贤惠妻子。
不为自己,便是为了孩子,这事儿已然没什么可的了。
要不是蓬以及弱水出手,一旦自己被护法将军擒拿······
念头稍微在脑海里转动,冷汗便不由往下落。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谁都不能伤害自己的孩子。
惹了一个女人,已经是相当麻烦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