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害怕吗?”
“废话,大半夜的,楼里黑咕隆咚,一个人没有,突然叫一声,你不害怕?”
“研究哲学就不怕了?”
“鬼是唯心主义产物,我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学徒,当然要予以抵制了!”
“那就更不应该相信有鬼了!”
“谁让你神神秘秘装神弄鬼……”我犟嘴道。
“我怎么神秘了?我故意跺脚,那么大的脚步声没听到吗?”
——对啊,我怎么给忘了?
“鬼又不一定没有声音……”
“狡辩有意思吗?”吴可怜地看着我。我也只好接受了实事自己弱爆了……
无力地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我决定还是看,一晚上第一张还没看完呢……
“你还喜欢看书呢?”吴意外道。
“是的,特别是旁边坐着烦饶家伙的时候。”
“你谁呢?”
“我,我呢……”——咱就是这么爷们,能屈能伸!
吴没在追究,继续问道“什么书啊?”
我把书合上——手指夹在正看得那一页当做书签——递到了吴面前。
“《了不起的盖茨比》……怎么想看这本?”
“也没什么理由——想看书要什么理由,不想看书才有一堆借口。”我把书收回来,淡淡道。
“嘿,你还真能出点有意思话来!”吴睁大了眼睛,惊喜道,“不愧是辩证主义,话都带对比的。”
“是吗?”我喜形于色,忍不住自负的笑了出来,不过咳嗽了一下就马上冷静了下来,“都是瞎的,你也不用在意……”
“再来两句呗,哲学大师!”吴双手托腮,央求道。也不知是真心还是作弄我……
“别这么叫我……我也不是曹操来就来……”
在我多次拒绝下,吴终于对我失去了兴趣,专心玩起了手机,我也可以安心看书了——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是刚看了两行,还没读进去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朱的话“你,吴怎么样?”——该死的家伙,居然在我心里埋下了定时炸弹,搞乱了我的脑子……
我慢慢把书一点点向下移动,露出贼眉鼠眼,准备偷偷窥视着吴……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等于是遂了朱的愿吗?
我赶忙停下动作,试图让自己重新专心于书籍——但是这并不容易,一旦意识到自己处于“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就很难在恢复平静。
好在我拼命地向着远方的帆船游去,终于被细心的船员发现。船上骚动了一阵之后,向我附近驶来。一位脱下锁子甲的年轻船员把我捞上了船。
“太感谢你们了!赞美诸神,没有抛弃我,派你们救了我!”
重生的喜悦让我顾不得礼仪,在甲板上不住的向着周围拢过来的人群鞠躬致谢。
“苍啷啷~”一声宝剑出鞘!
众人中为首的一位穿着披风银色骑士板甲,头戴护臂圆盔的年轻大汉拔出腰间大剑直指向我,距我胸口不过半寸有余。留着络腮胡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鹰般尖锐的眼睛上下扫视着我,开口发出粗犷的声音问道;
“你是什么人?”
“我江…”
“这不重要”,大汉厉声喝断我,“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上我们的船?”
着剑尖已经抵住了我心口的皮甲,只需在稍用力便可刺穿,插入我的心脏。我深呼吸,尽量保持平静,举起双手与他对视。
“我是从异域大陆来的,准备追寻父亲的足迹,只身驾着船前往卡拉迪亚;没想到半路遇上了海盗,差点客死异乡。”
“呵呵,故事编的不错啊,你船呢?”
“在那……”
我回头准备指着自己这一以来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