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就自己摔了下去,一路滚到了低谷,不断面对失败……黑暗的高中和浑噩的大学就没必要再提了……
衣服本来就从家里拿了不少,自己有比较不修边幅(长得一般也没必要打扮……);吃饭也不用我花钱,单位报销三餐不说,小城的长辈们还总喜欢聚餐,或者叫上我们一起去饭店吃饭(基本上几周就有一次吧),张姨张叔也总是邀我过去陪他们老两口,偶尔王大爷也会过来;住就不用说了,基本就在车站了,老破铁床也睡习惯了(现在还倒在我屋里呢……),不像以前那么难眠,现在换了地方反倒不自在,除了之前有一两次因为一些原因在张叔和书店借宿过之外,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出行也比刚来的时候方便了,多样性选择,使得我们不用再等刘叔开着那两笨重的老式公交车了,不仅有了心姐无偿的桑塔纳2000供小城的大家代步,我还可以骑着老秦宝贝的自行车出门——虽然每次骑车回来老秦都要确认一下自行车的损耗这件事让我很尴尬,或者拜托巴特尔,“委屈”一下不情愿的“天马”送我这个大胖男人。
而且小城内的各个场所,在不忙的情况下,基本走路就可以来回畅通了,还能锻炼身体。
重要的是,尚未退休身体还算康健的父母二人几十年来在老家一直都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营生着,虽然稍显贫穷、卑微,但是因为感情深厚,互相扶持着,生活的也相当美满,从来不需要我操心——反倒是家里一直为所累,辛苦操劳着。我这个“寄生虫”走了之后还少了一个累赘(当然父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即使在我刚毕业找不到工作,还很迷茫的那段时间里,依然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我),其实一开始还给他们打过几笔钱(真的很少,与其说是为了补贴家用,感觉幼稚的显摆这一成分更多),都没有收……家里人都不太懂电子设备,看了许多谨防诈骗的新闻之后,父亲连对银行卡都没有什么信任,总感觉看不到的钱就如同没有一样,所以很干脆的拒绝了我的“面子工程”。
“好!”
在我的强行带动下,空旷的仅有的十几位观众的学校大礼堂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舞台上,戏剧社的前辈们穿着像儿童剧一般滑稽可笑的服装,脸上勉强挤出丝笑容,庄重的向台下已经起身离开的观众们鞠躬道谢后,有些颓唐的反身下了舞台。
无视被“囚”来的观众的白眼,我向后台走去。
在这本就炎热的仲夏,激烈的演出结束后,穿着戏服的大家都汗如雨下,但是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大家就自动站好了一排,低着头,听着坐在大家面前的“导演”发号施令——怎么办,不想进去了……
“看什么呢,快进来!”
,一脸严肃的看着就让人厌烦的恶心帅小白脸就是高我一年级大二的新任社长,手里拿着皱巴巴的剧本卷成的筒状,正襟危坐。
他正批评大家,看我正犹豫,就先把我喊了进来。我只好撇撇嘴,站在了排尾。
“继续刚才说的这个部分要求的是从头跳到尾,要的是激情、力量!力量懂不懂?你们蹦了两下就没电了,死兔子似的谁愿意看?……还有你,倒下的时候要的是反应、速度,你倒的软趴趴的,能有什么看头……”
虽然被训的很多都是大二甚至大三的前辈,但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还有许多被外表迷惑的全程花痴脸的学姐——毕竟社团的经费几乎都是这个新任部长家里出的,学校给的那点经费道具都配不齐。这些奇怪的衣服也是他买的,不得不说他这个审美……
我悄悄地躲在几位学长的后面,妄图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是徒劳的,一米九几的身高加上一百九十多斤的体重,扔在哪里都很碍眼。在同龄人还在享受免费票价或者半价时,我就被要求全票了。曾经还为躲车票,被母亲要求半蹲着走路,因为长得太快,过了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