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姨就害怕的低下了头,任他嘲讽。
周姨走上前,双手拉住心姐的手,严肃的表情尽收,慈爱的微笑着,柔声问候道“辛苦你了,小心,为了这个店的事情,市内市外,来回来去好几趟,真的是不容易啊!”
“周姨瞧您说的,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嘛!——怎么说都是我家的书店……再说了,也就这个时候能用得上我,我不出力不就说不过去了——平时不还是有店长呢吗?”心姐谦虚道。
“那你也没必要这么忙碌啊,不是还有其他分店吗?——而且小城也有个书店,就够你忙的了,还总是担心我们这里——看来还是我们做的不够好啊,给你添麻烦了……”周姨说着说着深表歉意的向心姐鞠躬道。
心姐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拦住周姨说道“周姨,您可别这样啊,这不是和我见外了吗?——我总过来这里也是因为咱们这个店当初与商场签的协议出现了争执,导致耽误了很久——并不是各位做的不好,特别是周姨您,要不是您出面,我可能还要赔付给商场一大笔违约金呢……”
后来我听心姐说,当时因为时间紧急,需要抢在其他书店之前拿下这块黄金店面(当时确实是),签协议时多出了好几条霸王条款,而负责人(应经被炒了)为求业绩,擅自签订,险些让书店赔偿一大笔违约金。好在祖辈扎根于本市的周姨人脉广亲戚多,通过各种渠道打消了对面的贪念,删去了不平等条约,这才得以顺利转让。
“对了,店长呢?”心姐问道。
“店长在办公室里呢!”程哥回答道,“要盘下咱们店面的人找了几个人过来,说是要最后检查一下,看一看是不是决定要下来……”
“麻烦事真多,这半个月都来了六七趟了,到现在也没注意,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圆脸姐姐撩了下头发,不满地说道。
“韩姐别生气,”心姐对圆脸姐姐笑着说道,“反正定金都交完了,也不怕他毁约!”
“要是真毁约还好了呢!咱们直接拿这笔钱出去野炊去!”小萌举起小拳头,欢呼道。
“别说,你这个提议还挺不错的——夏天那次在小城的草原上烧烤就吃的不错!”程哥说着说着都要流口水了。——夏天,是今年吗?我怎么不知道?(后来心姐解释因为与书店不熟,所以没叫我——但是叫了老秦和张姨张叔、刘叔刘婶、王大爷,还有当时没出门的孙大爷……似乎就没带上我……)
“你们倒是想的挺好啊!”圆脸韩姐嗤笑道。
“你不想吗?”
“我想野炊吃烧烤,但是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书店转让不出去,我们是高兴了,可是小心怎么办?”
这回程哥和小萌都不说话了……
看气氛不对,心姐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我们进店里说吧,在外面怪挡道的——店长呢?”
不知是处于身体的疲惫与伤痛,还是孤身一人的无聊与寂寞,或者仅仅是因为网络信号太差,我早早就关掉了手机,比平时提前几个小时进入了睡眠状态。
虽然睡得很早,但是睡眠质量不高,被闹钟惊醒后,整个脑袋仿佛像放在超高速离心机里飞转了一晚上的浆糊一般,迷离胡乱,天晕地旋,搞不清现实,找不到方向,睁不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在还未能掌控大脑的支配权的当下,只能任凭它自由活动,那不断闪现的离奇梦境中或诡异或平淡的情景、时温馨时伤感的故事和给人以惊喜(吓)的人物都向我诉说昨天晚上在我睡着的时候大脑是有多么的活跃,以至于现在是如此的疲劳,连无数梦境的其中之一都无法好好的完整回忆出来,只有心中无底的苍凉与悲哀似乎预示了美梦的短暂,噩梦才是常态……
当闹钟第三次再响的时候,我总算是彻底清醒,深深地长叹一声,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右手,摸索了一下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