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甜了——我是个咸党真对不起……
“姐姐没白疼你,还算会说话”,心姐笑着说着,继续向我解释“不是要把健身器材搬到书店吗?我拜托了书店的搬运工人——现在应该正在车站吧!”
“啊?那现在车站有人吗?”我赶忙问老秦。
“有啊,你刚才没听吗?工人们正干活呢。”老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我是说看家的人——算了,不行我回去吧!”我迅速把手里剩下的豆包塞进嘴里喝了口豆浆就要起身回去——哪里有搬家时没家里人看着的道理。
“哈哈,不用害怕,他们都是老员工了,没有手脚不干净的——老秦也都认识。再说了,你能有什么怕丢的东西?”
心姐看我慌张的样子,笑了起来,最后还嘲讽了我一下。
我摸了下裤兜——手机在。
确认最值钱的东西在身上之后,我就冷静了下来,没想到刚才咽下的豆包噎住了自己,横膈膜痉挛——连打了几个嗝。
“当然有区别啊?”
“哪里不一样了?”
“不是不一样,是一样。”老秦神秘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被老秦“玄之又玄”的描述说懵了,我茫然地看着眉飞色舞的他——看来老秦很高兴又一次把我搞迷糊了……
“不一样的是我们与前人的金钱观并不把钱看得那么重,好像谁掌管钱,谁就在家中称’王’似的——我们绝不会因为钱的问题产生分歧,伤了感情;一样的是,我们都是同样的想法——对方的钱是对方的,自己的钱不只是自己的。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才是最主要的……”老秦说着说着又露出了温柔的表情,迎着阳光,展望未来……
“啊!”我再次嫉妒的叫了起来——单身狗快齁死了活不了了!
“都说了去打个疫苗……”老秦笑嘻嘻地说着。
“行行行,我马上就走!——不光打疫苗,我还要打胰岛素。”
“为什么?”
“被你们甜的都快得糖尿病了……”
“有那么夸张吗?”老秦罕见的脸红了(饱经风霜的黑脸上其实看不出变化,纯属猜的),害羞地挠了挠头——这还是之前那个挑灯自成书,“舌战”检查组的老秦吗?怎么成了纯情小少年了?——当然他这张沟壑纵横的脸上看不出来……
“行了,你忙吧,我可不呆了……”
这回不需要老秦明里暗里赶人,是我主动走了,被“感(动受不了)”走的……
拿上百元大钞——包括我要的东西都从这里买了,不够的就转账给心姐——我离开了屋子。老秦见我走了,也恢复了认真学习的模样,一手拿手机,一手写笔记进行摘抄记录。
我先拐弯抹角,来到了的仓库,摘下挂在门锁扣上的并没有锁上的锈迹斑斑的大铜锁头,拉开镶着铁皮的白漆木门,挥了挥溢出的灰尘,从左边门口处把因为迎接检查而临时安置在仓库里的老秦的(早晚是我的)自行车拽了出来。虽然与其他“标志性建筑”相比,超市和我们的距离算是最近的了——和书店只差几十步远——但是为了省时省力,也是想着好不容易学会骑车了,多练习练习以防技能生疏;而且骑车还可以锻炼身体(走路不也一样吗?)……
可能也是觉得骑车很帅气——除了特别远的地方骑车太累,勉为其难的开汽车之外,我基本在向城内都是骑车行动的。当然这与我胆小的性格也有关,总是觉得开车危险,特别是带着其他人的时候,害怕……
我推着自行车回到车站大厅,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路过老秦屋门口的时候,生怕爱车如宝的他又因为我擅自骑车出行批评我——其实他不是不允许我骑车,只是总是喜欢在我骑车的时候对我品头论足,批判一番。我特意向屋里面看了一眼老秦正在专心工作,丝毫不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