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差不多四点才结束,连“天马”都睡着了,老秦不得已求救于善解人意的马儿,将疲惫不堪的自己载回车站(怪不得睡梦中好像听到了马蹄声)……
“对不起!”
我走到能直面车站里四位长辈的长椅前,郑重地将手中带着老秦心血的月饼包裹高举过头,向着四人深深鞠躬——将肚子都几乎卷成了球,庄严的向各位道歉。
本来就拿我当不懂事的孩子看待,看我这么诚恳的样子,也都消了气,不再教训我——通过这次事情,我也上了一课,不敢再轻易批评别人……
已经快七点四十五分了,虽然货车还没到,但是也没有时间做早饭,好在张姨他们特意给我们也带来了月饼——虽然只有五仁馅的,但是自己家里做的味道要比极其做出来的好吃不少;老秦也随便洗了一下黄瓜之后,我们就在餐桌上,就着月饼吃黄瓜;吃过饭的张姨他们也都落座,等待着货车。
“对了,这个——怎么送啊?”
我咽下了一口“黄瓜拌月饼”之后,用着右手的黄瓜指着桌子中央的纸盒子。
“地址写好,钱付完,交给快递不就行了?”张叔理所当然地说道。
“没那么简单——吧”我忍住马上就脱口而出的歌词,一口将左手刚拿起来的月饼咬成了月牙(小城的长辈们也不在意这些细节)有些含糊地说道,“这可是要运出国的,肯定要比正常麻烦不少吧……”好中文吧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一般都交给老秦处理……”张姨瞅着我旁边同样在狼吞虎咽的老秦,我也放慢了咀嚼的速度,饶有兴致的回头盯着老秦。
“不用看我,我也是从别人那里问的……”
“谁?——孙姐啊……”我自以为了然地回过头,继续吃饭,。
“不是——是从小王那知道的。”
听闻此言,张姨张叔面面相觑,王大爷则黯然失色地低下了头……
“小王?”因为血液都集中到了胃里,大脑短路的我疑惑地看着老秦——这又是哪号人物?
“王叔的儿子……”说着,老秦将手里最后的黄瓜根扔进了嘴里,用力的咬碎……
“你们还有联系呢?”没等我问出口,张姨和张叔异口同声的惊叫道——王大爷的头埋得更深了。
“没有,就是前几年王叔邮东西的时候,我通过王叔给我的电话号联系到了小王;他听起来挺忙的,我们也没什么交流,就问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不过他好像是换号了,之后就没再打通过……”老秦还在嚼着已经成渣了的黄瓜后,沉声说道。
没有人说话,诺大的车站安静了下来,只有自己默默吃东西的声音……
吃过饭之后,差三分钟八点的时间,铁路上由远及近,传来了火车的声音,我收拾好餐桌,跟着老秦和抱着纸盒的王大爷等人,走出了车站,来到了站台上,等待着货车进站。
随着b16冷藏车的缓缓停靠,我和老秦例行上前,进行检查登记之后,张姨和张叔才上前帮着货运公司的员工,搬着超市进的货物;王大爷则跟着老秦,和一位看上去是公司领导的员工进了车站里,谈论着邮递包裹的事宜;我就和往常一样,帮着张姨张叔搬东西。
用了差不多三十多分钟吧,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才终于把一包包的重货抬下了货车,累得大家都是满头大汗。
晚上我独自坐在家中“攻城略地”的时候,接到了表姐——送我父亲去医院的那位——来的电话,寒暄了几句之后步入正题,问我明天又没有时间。
“明天?明天我准备去找临市找我同学聚一聚……”
“取消吧!”不愧是从小看(欺负)着我长大的人,跟我从来都是毫不客气——这样其实还显得挺亲近的。
“为啥?”
“你不是休息好几天吗?等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