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周叔,不用麻烦你老,我自己就足以阉了他了!”马哥认真地说道。
“没那么严重吧——我相信他以后会学好的……”被他们的气势吓倒,我赶忙安慰二人,让他们消消气……
我瞥了一眼一旁关上了窗户,因为咽唾沫而不得平静的喉结、脸上的汗水与不只是因为空调太凉而颤抖的身子,不仅有些可怜——民风淳朴,但是方式死后有些过激……总之年轻人还是需要有人好好教育的——我也是一样……
经过书店——心姐和小倩姐都没出来,年轻人稍有些失落,再向前开了不到十分钟,来到了距离车站还有几分钟路程,我和老秦昨天晚上抛锚的坡道。
找了一个适当的位置停下车子后,我跟着三位师傅下了车,走到了十分“听话”,依旧停在原地的黑色桑塔纳——早上的露水沾上轻风带来的砂石土灰,被阳光晒干后,在原本干净光滑的车身上留下了无数道污渍,仿佛在这里已经停滞了数年之久。
向我们大倒苦水之后,老刘起身去厕所。剩下我们三人颇为尴尬,虽然是我们主动要求的,但听完了这么一大段关于父子关系的长篇大论,出于同样位置的我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老刘情绪的感染,一时间三人无语,不约而同的举杯沉思。
“老刘说的是真的吗?亲爹怎么还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看起来比我的阅历还要浅淡的小张放下杯子,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问道。
斟酌着语句,不敢确定的我小心翼翼地回道“这个——老刘应该没有说谎的必要吧?”
“咳,家事难断,怎么可能几句话说得清?——你也别光听他一面之词,角度不同,真相也有所变化……再说了,谁也没法保证他说的就是真的,万一事实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呢?——老刘头(刘哥的父亲)瞧不起儿子的女朋友不同意他们结婚——老刘为了遮掩家丑,故意编的瞎话呢?”老周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大手一挥,说着蕴含颇多道理,却没有丝毫定论的场面话。并不是说他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相对于如坠五里雾中的小张和“墙头草”的我,老周更为成熟许多。
听完老周的话,小张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夹着菜。
不多时老刘回来了,陷入沉默的我们重新焕发生机,接着刚才的话题,与主角讨论了起来。
“你之后(被父亲怀疑‘诈婚’)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解除误会呗。”
“怎么解除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头可能是更年期到了,还有中年躁狂症,现在脾气越来越大,还特敏感,点火就着前两天还因为没带钥匙和母亲吵了一架——明明是自己的问题。这个状态让我怎么敢提这个事?”
“你爸脾气也太大了,是因为一直当领导的缘故吗?——我爸就从来没有过这样,当然他也吵不过我老娘……”
“不是——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老刘摇了摇头,脸上显出追忆往昔的表情,“虽然他很早就接手爷爷的公司了,但是在我小的时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伴家人——你敢相信无论是下象棋、跳棋、军旗、五子棋还是打扑克都是我爸教我的吗?……即使在我上学之后,也经常领着我和母亲一起出外游玩,从来没说过工作辛苦;直到初高中学业逐渐繁重之后,他才逐渐严厉起来,也都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教导我、引领我,生怕我误入歧途或者交上不好的朋友
“我和他之间的裂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呢?——我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我心里十分清楚,就在我第一次真正的欺骗他,偷着将高考志愿改掉的那一天……现在想想,深感后悔,明明和父母好好沟通就能够做出更好的决定——毕竟不管怎样父母都是在替孩子着想,即使会进行反对,也是为了我们好……然而当时正处于叛逆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