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夫妻一体,心心相印」(2 / 4)

人的父母从来也没有做到一个父母该尽的责任,那么那个人与父母双亡的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某些时候……甚至连个孤儿都不如吧?最怕的就是得不到任何一份关爱,还要承受他们带给自己的“害”。在那段日子似人非人的日子里,我不止一次对自己说假使我现在死了,也应该是带着笑死去的吧?而且我还对自己说下辈子宁愿做个畜牲,甚至是坟头上的野草,也不想再做人,尤其是这家的人。”

“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程度了么……”说完,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错话,自己不应该去接他这个话题的。

“心口的旧伤越发的疼痛了。”他捂住胸口,沉重地说道。“七十年前若不是被他们处处掣肘,和那唱的比天高的反调所折磨,我早已诸事皆成。呵……若是我早有这份不怕失去一切,甚至是生命的心,早几年用生命去反抗那绝望,或许不会有那日的窘境……而使我整个2016至2018,殚精竭虑,忍辱负重,方才取得的伟大成果付诸东流的,不是我而正是他们,是那些视我一切所为皆为逆流,而无视我所取得的成果的,那所谓的家人。我已经不想再过他们为我庆祝的哪怕一次生日,也不想再与他们说一句话,倘若下辈子再让我回到那个家里,我不会等到二十岁,而是会在自己还未出世时就用脐带把自己给勒死。”

“所以说……夫君的第一世……是自杀身亡的吗?呵……原以为你的重度抑郁症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却是真的。”

“是啊,大脑缺氧的感觉可不好受啊,双眼逐渐漆黑一片,脑袋沉沉的。不过我还算死得稍有尊严了,直到丧失意识以前,我都紧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和其他那些吊死的长舌鬼一样。”

“我懂那种感觉,因为我体验过那种死法。”

“是么?你也吊死过?”

“和你不同的是,我不是自缢,而是被别人给缢杀的。被缢死的人,脖子上会留下很明显的淤青,就算血肉消磨,化作白骨,被缢杀的痕迹也会一直存在。因为大多数情况下只有被勒死的人,脖子上才会有颈骨骨折的现象存在。除非被烧成灰……那样,就什么都不会留下了。”

“呵呵。”他忽然笑了起来,“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死过越多次的人,也就越知道怎么避开死亡。现在的我,已经再不会被任何人阻碍到我的登阶之路了。”

“您如此不遗余力的想要登上最高峰,甚至不惜……玄月实在不知您到底为了什么……您不爱财,不爱享受,更不爱女色,为何却一定要做皇帝不可呢?”

“因为我喜欢掌握一切,而不喜欢被人所掌握;在这一代宗室之中,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够登基为帝!诸兄弟之中除我之外,父皇立谁做太子我就扳倒谁!这个答案,足够让你满意了吗?!”

“如今的殿下,令我感到畏惧。你已不再是当初的源,也永远无法再回到当初的源了……”

“畏惧?呵,难道我很可怕吗?不,其实我已经够仁慈了,你知道吗,就算换任何一个人做到我这个位子上,只有他不是个白痴,或者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他就一样会选择和我一样的路!呵呵……其实人们并不是不愿意做坏事,只有能够获得足够大的利益,就算你的良心有天那么大……乌云盖日,就算是天也一样可以被遮住!”

“所以你今天中午真的不打算要睡一觉休息一下了吗?打算跟我聊一整个中午,然后下午没有精神处理公务,把一大堆的公务再像昨天一样往明天去推?”

“区区一个高丽,能有多少公务?”

“姐姐知道区区一个高丽没有多少公务,可是上次是夫君你自己叫竹下总督把他每一日处理的公文都拿到夫君你的书房里,等你阅过之后再下发高丽各府么?夫君如果一日不阅,这些公文可就一日下发不到各府道衙门呀。”

“昨个我让特蕾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