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乡村之时不要扰民,更不要纵马毁农。”
“谨遵皇爷爷教诲,孙儿记下了。”
“去吧,去吧……”
……
在爱知县的名古屋时,启仁还与皇帝同车侍驾,可不知为何,一进关西地面,皇帝便找来了一匹高头御马,与平安时代皇族的服饰让自己换上,并派往前军,于最前方为皇辇开路,并代行天家威仪,向沿路百姓展示皇室的风采。
周围的建筑物里早已被当地警察进驻,绝不可能给任何仇视皇室的枪手以可乘之机。而在天上,也有专门护卫着皇室的武装直升飞机,保护着空中的安全。
启仁亲王乘马为皇帝开路的这一安排,是绝对安全的。
这匹御马说老实话实在是太烈了一点,而且还挺认生,启仁拉过缰绳,一只脚刚踩上马蹬的时候,它便跟自己在原地转起了圈圈,还想来咬启殿下拉住缰绳的手。启仁文弱,虽说是皇宫中的不传之秘,但是有经验的军士们打从第一眼看到小王爷从御辇上下来时,便看出他不是个尚武之人了。这样的一匹御马,小王爷别说驯服它,就是骑上它也难啊,保不准一会再从马背上摔下来,那可是个大笑话了;虽说是个大笑话,可是倘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在场的军士们可就笑不出来了,要是小王爷摔个好歹,他们回去以后可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们可都在旁边护卫着呢,一旦情况不对,就会全部拥上前去,或是扑过去给落马的小王爷当肉垫,又或是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王爷不被马蹄所踩踏。虽说被马蹄子踏一脚非死即伤,但那也是争破头也要抢到的护驾之功啊。若能护得皇室周全,则不光是自身的大功,亦是家族满门的荣耀。
……
“好烈的马儿,你越反抗,本王今天还就非要骑上你不可。看是你犟还是我犟,咱俩今天就来斗斗看。”
启仁用力拉着缰绳,控制着马头的转动,他可远不像表明看上去那般文弱,放眼关东,也唯有被称为人间杀器的王牌特工左臣玄月可以和自己过两招了。自己连左臣玄月那傲气冲天的凰鸟都能驯服,还怕了这区区一匹御马不成?
说来,倘若自己真的骑不上去,又或是被这头畜牲把自己给摔了下来,虽说不会遭到军士们的嘲笑,因为他们不敢;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免是有些丢脸,这脸要是丢了,以后自己还怎么混。
“不行,本王怎么可以在这些黔首面前丢了我堂堂亲王殿下脸面。绝对不允许发生那样的事情!”想到这,启仁心一狠,也不再装什么文弱书生了,他卯足了劲,猛地用胳膊肘往马腰子上一撞,用力一拽缰绳,脚一踩蹬,便翻身上了马背。想来小王爷可能是心情不大好,你说这上马就上马嘛,没的撞别个一下作甚,这下子可把这匹给惹急了吧
那匹御马被启仁一激,怎可就此罢休,它嘶鸣着,前后脚蹄一下一下跳起地从地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发出踏踏踏的落地声,像是拼了命似的,要把背上这野蛮无礼的小子给甩飞出去似的。
一旁军士们这时可慌了神,要知道这匹御马凶起来,那可是个军士都拉它不住的。天哪,要是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全都得去戴围巾、吃花生米。
“死畜牲,惹急了我两拳头朝你脑袋上招呼,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活。”此人腿功实在强劲,任那马儿拼了命似的想要甩脱自己,却就是拿自己无可奈何。说来也奇,那御马好像是听懂了启殿下在它耳边的悄悄话一样,顿时竟安静了下来。
正当启仁沾沾自喜的时候,这马儿却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要不是自己反应时间,一只脚可就要被它压在身下了。
它躺在地上,像是闹罢工一样,打起了滚来。可就启仁对医学的知识来看,这匹御马并无什么病痛,可是却无论自己怎么拉它,就是不起来,确实是烈得很啊。不光烈,还很会撒娇。简直就像